《眼定法》效驗自證之道——眼定力與功力進階的驗證標尺
小雪的午后,天空飄起細碎的雪沫,像無數玉屑被風揉碎了撒下來,落在梅枝上便化了,只留下點點濕痕,像美人哭過的淚痕。空氣里浮著清冽的冷香,是梅蕊在雪地里憋出來的勁兒。1043年這日,我攏了攏棉襖,把那本磨得發亮的日記湊到炭火邊,泛黃的紙頁被烤得微微發卷,上面的字跡卻愈發清晰:“功成有實證,不必問他人。目定神自足,驗在一念真。”那一刻忽然明白,修煉如釀酒,釀得好不好,不能只看壇子新不新,得開壇聞香、入口嘗味才知道。眼定的功力深不深,也從不是嘴上說的“我能定多久”,而是有實實在在的標尺可量,有明明白白的征象可驗——就像地里的莊稼,長沒長、結沒結果,一看便知。
計時測試:以時長為尺,量經絡之穩
“站樁凝神式”的專注時長,是衡量眼定功力最直白的標尺。這標尺上的每一刻度,都刻著經絡氣血的穩固程度——就像給木桶裝水,木板越結實,裝的水越多;經絡越通暢穩固,眼神能定的時間就越長。
初階測試:從“一炷香”到“三炷香”
我初學“站樁凝神式”時,在院里選了棵老梨樹當目標,樹干上有塊月牙形的疤,正好盯著。頭回站,連半炷香都撐不住,眼睛像被螞蟻爬,癢得直想揉,盯著疤看,那疤像活了似的,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心神跟著亂晃。后來每天站,從半炷香開始,每過三天加一刻鐘,站到一炷香時,眼周的酸麻像退潮似的慢慢消了,再看那月牙疤,就真成了塊死疤,安安穩穩地待在樹上。
到了能站三炷香時,才算過了初階關。記得那天雪下得正緊,我站在梨樹下,雪花落在眉毛上化成水,順著臉頰往下淌,愣是沒眨一下眼。盯著月牙疤看,疤周圍的樹皮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連樹皮下流動的“氣”都能隱約感覺到——那是肝經的氣血在慢慢往上涌,像溫水順著管道爬,爬過眼眶時,暖洋洋的,舒服得讓人想嘆氣。從那以后,再看東西,眼神像有了重量,落在哪兒,就能穩穩地壓住哪兒。
進階測試:從“白日定”到“暗夜定”
白日里光線足,目標清,眼神容易定;到了夜里,或在昏暗處,眼神還能不能定,才見真功夫。我試過在油燈下站樁,燈芯豆大的火苗,風一吹就晃,盯著火苗看,要做到“火苗晃而眼神不晃”。起初火苗一晃,眼神就像被拽著似的,跟著打顫,練到后來,眼里的火苗像被釘在了燈芯上,任它怎么晃,眼神的“根”始終扎在火苗最中心那點藍焰上。
更難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站樁,目標是窗外的一棵竹影,月光漏下來,竹影在墻上搖搖晃晃。這時候不能靠眼睛看,得靠“心定”——心里先“見”到竹影的樣子,再讓眼神“落”在心里的竹影上。有回練到半夜,忽然覺得眼前亮了一下,墻上的竹影看得清清楚楚,連竹葉的紋路都像印在腦子里,再眨眨眼,又暗了下去——師父說,這是“眼通于腦”的征兆,是經絡氣血足了,能在暗處給眼神“搭座橋”。
時長與經絡的對應:看得見的“功力曲線”
我在日記里畫過一條“功力曲線”:橫軸是站樁時長,縱軸是經絡反應。
-一炷香以內:眼周發酸、流淚,是眼部經絡氣血不足,像小溪水淺,載不動船。
-一炷香到三炷香:眼周發麻、微熱,是氣血開始流通,像小溪漲水,能行小船了。
-三炷香到五炷香:眼眶發脹、眉心發緊后轉松,是經絡打通了淤堵,像小船過了險灘,豁然開朗。
-五炷香以上:全身發暖、眼神清亮,是氣血在全身經絡里暢行無阻,像大河行舟,平穩自在。
有回連續站了六炷香,收功時覺得眼睛能“穿透”東西——看院角的柴垛,像能看到柴芯里的紋路;看遠處的山,像能看到山里的石頭。這不是真的有了透視眼,是眼神定到極致,經絡通了,感官變得敏銳了,就像蒙塵的鏡子被擦干凈,照東西自然清楚。
環境測試:以抗擾為鏡,照心神之合
光在靜處能定不算本事,到了嘈雜處、混亂處還能定,才是真定力。“靜心觀鼻式”的抗擾測試,就像給心神和經絡照x光,能照出它們到底合不合拍——合拍了,再亂也定;不合拍,一點動靜就慌。
初階抗擾:市井嘈雜中的“一念守”
我常去鎮上的集市練抗擾。找個茶攤坐下,周圍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小孩哭喊聲,像一鍋燒開的粥,“咕嘟咕嘟”地冒泡。這時候練“靜心觀鼻式”,盯著自己的鼻尖看,要做到“耳聽鬧而眼不動”。
頭回去,剛坐下沒片刻,隔壁攤位摔了個瓦罐,“哐當”一聲,我眼睛“啪”地就瞟了過去,再回神時,鼻尖都看模糊了。后來練出個法子:聽到響動時,心里先喊一聲“定”,像給眼神加道鎖,鎖在鼻尖上。練到能在集市上穩坐半個時辰,鼻尖的輪廓在眼里越來越清,周圍的聲音像隔了層棉花,嗡嗡的,不往心里去。有回有個醉漢撞了我的桌子,茶碗都翻了,我盯著鼻尖沒動,等他鬧完了,才慢悠悠地收拾,旁邊人說我“石頭心腸”,他們哪知道,我眼里的鼻尖,比那醉漢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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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階抗擾:突發驚擾中的“一瞬定”
最考驗人的是突發的驚嚇。有回在山里練“靜心觀鼻式”,正盯著鼻尖呢,頭頂“撲棱”一-->>聲飛起來只野雞,翅膀差點掃著我的臉。換作從前,眼睛早瞪圓了,可那天,眼神像粘在了鼻尖上,就眼皮顫了一下,目光沒挪窩。等野雞飛遠了,才覺得后背冒冷汗——那不是嚇的,是心神和眼神“擰”了一下,又迅速合上了,像兩齒輪卡了下,又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