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汗王，那女子已是他人婦。”隨從提醒道。

玄烈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

狹窄的巷子里，回蕩著兩人的腳步聲。

“你放開我！”婉柔掙扎著，想要甩開古子云霆的手。

“我偏不放！”古子云霆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怒意，“你今日，太反常了！”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逼視著她。

“你究竟想做什么？”

婉柔別過臉，避開他的目光，語氣冷淡：“我說了，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古子云霆冷笑一聲，“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

“我……”婉柔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為了清漪吧？

“你是不是……看上那北蠻小汗王了？”古子云霆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婉柔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像看一個瘋子。

“你胡說什么！”

“不然呢？”古子云霆步步緊逼，“你今日這般打扮，又故意在他面前……你敢說，你不是另有所圖？”

婉柔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她的確是故意的。

她想代替清漪，去和親。

可這些，她不能說。

“我……”

“你什么都不必說！”古子云霆打斷她，眼中滿是失望，“婉柔，我真是看錯你了！”

他轉身就走，再也不看她一眼。

婉柔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覺心中一陣刺痛。

她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心。

可她，別無選擇。

清漪，是她最好的姐妹。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跳入火坑。

醉月樓，清韻的房間。

清韻看著婉柔，眼神復雜。

“你可知，你在玩火？”

婉柔沉默不語。

“那玄烈，可不是什么善類。”清韻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擔憂。

“我知道。”婉柔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那你還……”

“我必須這么做。”婉柔打斷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清韻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她知道，自己勸不住她。

這個妹妹，看似柔弱，實則倔強。

一旦決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你……當真想好了？”良久，清韻才開口問道。

婉柔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她的眼中，沒有恐懼，只有堅定。

古子云霆獨自一人，坐在房間里，喝著悶酒。

桌上，擺著幾碟小菜，卻絲毫未動。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只覺心中苦澀。

他想不明白，婉柔為何會變成這樣。

難道，她真的……變心了嗎？

不，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