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扯著他衣袖連聲央求。罷了,這些事女兒家還是少知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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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哥——”
黃蓉拖長聲調搖晃他手臂,“你就告訴蓉兒嘛!”
被纏得無可奈何,秦霄只得妥協:“先說好,聽完可別嚇著。
這辟邪劍譜確系殘篇,源出日月神教《葵花寶典》,卻未得其真髓。
世人不知就里,只道是絕世秘籍,這才引起這場。”
林家先祖林遠圖曾憑辟邪劍譜在江湖上闖下赫赫威名。
有此前例在前,眾人對這部秘籍趨之若鶩。
最關鍵的是,無論是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修煉前提。秦霄故意停頓,似在等待黃蓉追問。什么前提?果然,黃蓉迫不及待地開口。欲練此功,必先自宮。秦霄一字一頓地說道。
黃蓉瞬間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這部令江湖瘋狂的秘籍竟是太監。
難怪秦霄之前諱莫如深!想到那些爭奪者知曉后的表情,她不禁啞然。
良久,黃蓉才找回聲音:那林遠圖前輩莫非......
正是如此。秦霄點頭,隨后將林遠圖與兩部秘籍的淵源娓娓道來。
黃蓉全程都保持著震驚的表情。原來其中還有這等曲折。消化完這些信息后,黃蓉嘆息道,林家滅門之禍著實冤枉。
林平之被祖傳害得家破人亡,當真可悲。
若讓那些算計之人知道......
她突然靈光一閃: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竟是殘本?莫非這是大明皇室設下的局?
皇室心思難測。秦霄輕笑,但貪念才是真正的禍端。
畢竟這是能速成宗師的,總有人愿意付出代價。
就像那位岳姑娘,還有為復仇不惜自宮的林平之。
霄哥哥你該不會也......黃蓉突然緊張地打量他。
秦霄無奈扶額:你這小腦袋整天胡思亂想什么?說著輕敲她的額頭,看來是太閑了。
人家只是擔心嘛!黃蓉嘟囔著揉揉腦袋。不就是隨便說說嘛,干嘛打人家腦袋,打壞了你負責啊?”
黃蓉神情緩和了些,卻仍撅著嘴,滿臉不服氣地瞪著秦霄。說也不行,這關乎男子漢的顏面,你個小丫頭懂什么?”
秦霄哼了一聲。哦……”
穿過街巷,二人已至城中。
正準備返回客棧時,一縷悠揚的二胡聲忽然飄入秦霄耳中,令他腳步一滯。
琴音哀婉,如訴如泣,仿佛透著歷經滄桑后的孤寂,又隱含幾分超然物外的悲憫。
更奇的是,音律間竟暗藏凜冽劍氣,隨弦顫震。
秦霄一時聽得入神,低聲自語:“二胡嘆世途,江湖不由人。
曲終腸斷處,天涯知音稀……莫非是他?”
“霄哥哥,發什么呆呢?”
黃蓉扯了扯他的袖子。
秦霄驀然回神,笑道:“無事,只是被這二胡聲引了興致。
蓉兒覺得如何?”
“調子好聽,但總覺凄清得很,怪不舒服的。”
她歪著頭,未察覺異樣。確實特別。
走,瞧瞧是哪位高人。”
不待黃蓉應答,秦霄已朝琴音尋去。
他心中猜測,能將劍氣化入音律的,恐怕只有那位——滿血拉二胡、殘血戰四方的天劍無名。
說起無名,江湖中無人不曉其兩絕:肝腸寸斷的二胡曲,與獨步天下的“萬劍歸宗”
。
他劍道通神,已達天劍之境,被尊為武林神話,卻總在重傷之際遭遇強敵。
世人笑嘆:“滿血弦上客,殘血江湖行”
,道盡他戲劇般的命運。
琴音指引下,二人停在一座酒樓前。
石階上,一襲灰袍的琴者正閉目傾情,弦動如訴。
一名約莫四十余歲的男子風中,短須散亂,素衣垂落,低垂的眼簾下透著幾分滄桑。
秦霄目光微凝——這分明是傳聞中的天劍無名。
他未上前驚擾,只立在廊下聆聽。
琴音流轉間,秦霄漸漸沉入那片韻律天地。
弦聲似霧靄輕繞,暗藏劍氣化柔的至境;忽又裂空驟起,宛若萬刃齊鳴,音波所及之處,草木竹石皆成劍意。
江湖的血色、英雄的孤寂、千帆過盡的淡泊,盡數熔鑄在這琴心劍魄之境中。
黃蓉倚柱昏昏欲睡時,最后一個尾音戛然而止。
秦霄抬眼,眸中猶帶著未飲盡的余韻。小友識得此中三昧?無名忽然開口,琴弓懸在半空。
秦霄指尖無意識劃過劍鞘:前輩以弦為刃,曲終時見滄海橫流,收弓處有日月浮沉。
這哪是二胡——分明是劈開半生風云的劍。
無名眼底掠過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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