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面色慘白,目光陰狠地瞪著秦霄:“我要你們死!特別是那個,她居然廢我命門!我定要抓她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聽不懂人話?”
秦霄眼神驟冷,“那就繼續享受吧。”
又一道真氣打入,黑衣人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這次的疼痛比先前強烈十倍,猶如千萬螞蟻啃噬骨髓,卻偏偏讓人保持清醒。
這正是秦霄的手段——既能鎮痛,亦可使痛苦倍增。
片刻后,黑衣人的慘叫已變得嘶啞。
秦霄這才收手:“想清楚了嗎?說說你的來歷。
否則,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殺了我!快殺了我!”
黑衣人只顧求死。
秦霄冷笑:“想死?招惹我的人,豈能死得痛快?既然你執迷不悟,就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狠!”
見秦霄又要出手,黑衣人驚恐大叫:“別!我說!我叫丁勉,是嵩山派長老!奉左冷禪之命在此埋伏林平之,奪取辟邪劍譜!”
“嵩山派丁勉?”
秦霄恍然。
覬覦劍譜的左冷禪、岳不群等人中,余滄海和木高峰已死,丁勉出現在此倒也合理。
至于岳不群是否暗中窺伺,秦霄毫不在意——誰敢來犯,必叫他們有來無回。
嵩山派離此地遙遠,否則他定會親自登門拜訪。
既然丁勉膽敢對他出手,那嵩山派也休想獨善其身。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秦霄抬手又是一道真氣打入丁勉體內。啊!我已經全說了……你為何還不罷手?”
丁勉面容扭曲,聲嘶力竭,“左掌門絕不會放過你……我做鬼也要纏著你……求你給我個痛快!”
“呵,你以為我會放過左冷禪?”
秦霄冷笑,“至于做鬼——你還不夠格。”
他轉身離去,只留下丁勉在地上痛苦翻滾。
那道真氣遠不止加劇痛楚那么簡單。
一個時辰后,它將在丁勉體內爆發,令他爆體而亡,神仙難救。
這便是口出狂的代價。
“霄哥哥,蓉兒現在厲害吧?”
黃蓉眉眼飛揚,步伐輕快,“連宗師中期的高手都敗在我手下,以后可別說我拖后腿啦!而且剛才我都沒用全力呢,起初招式生疏有些慌亂,后來越打越順手~”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指:“那丁勉還想虛招唬人,早被我識破啦!若非如此,還得費些周折呢。
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是是是,蓉兒武功蓋世機智過人。”
秦霄忍笑道,“以后可得靠你保護我了。”
“哼!你分明在笑話我!”
黃蓉鼓著腮幫子扭過頭,“不理你了!”
見秦霄毫無哄勸之意,她憋了片刻又湊過來:“霄哥哥,真就讓丁勉這么死了?他的慘叫聲傳這么遠,當真疼得如此厲害?”
秦霄默然。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廢,再加上他的“加料”
,這般痛楚,堪比凌遲。對蓉兒不敬,豈能輕饒?”
他淡淡道,“不出一個時辰,必死無疑。”
“現在就該讓他嘗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若是讓他痛快死去,未免太便宜這廝了?”
聽到這話,黃蓉心頭涌起蜜一般的甜意,她就知道她的霄哥哥最是在意她了。
不過她仍帶著些許不忍:“霄哥哥,這是不是有些過于殘忍了?”
“殘忍?蓉兒你太過純善了,這如何稱得上殘忍?試想若今日敗的是我們,落在這惡徒手中會是何等下場?況且這丁勉仗著嵩山派撐腰,平日橫行霸道惡事做盡,簡直罪無可赦。
我們此舉正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秦霄說著冷笑連連。
原著里丁勉本就是左冷禪最忠實的爪牙,替其做下無數傷天害理之事。
即便在這個世界,秦霄也早聽聞他的諸多惡行。
這般惡貫滿盈之徒,若不招惹自己也就罷了,既然犯到手上,自當新賬舊賬一并清算——當然,最要緊的還是他竟敢對黃蓉口出穢,這才是秦霄要讓他生不如死的真正緣由。原來如此,那他確系咎由自取。
還是霄哥哥明察秋毫,這等惡人豈能讓他死得痛快?”
黃蓉恍然大悟。
想到方才丁勉的污穢語,她眼中最后一絲憐憫化作深深的厭惡。
這位“小東邪”
可非浪得虛名,雖表面天真無邪,骨子里卻繼承了東邪亦正亦邪的性情。
若是江湖閱歷再深些,對敵人她絕不會存半分仁慈。很好,蓉兒能明白這個道理我便放心了。
對待敵人萬不可心軟,否則終有一日要吃虧。”
秦霄面露欣慰。嗯嗯,霄哥哥的教誨蓉兒記下了。
對了,你曾說林家辟邪劍譜是殘本,為何丁勉等人還要拼命爭奪?聽他話里話外,似乎江湖上覬覦這劍譜之人不在少數?”
黃蓉突然眨著眼睛發問。你真想知道?”
秦霄神色變得古怪。快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