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和麻子見狀,怒吼著撲上來。光頭掄起-->>拳頭,麻子抽出腰間短刀,刀鋒直指獨孤行腰側。
獨孤行哼了一聲,身子微側,雙手如云霧般展開,使出“騰云手”。
他手掌速度快得只剩殘影,角度刁鉆,變幻無常。
光頭的拳頭剛揮到一半,獨孤行一掌拍在他肘關節,咔嚓一聲,關節脫臼,光頭痛得嗷嗷叫。
麻子見狀,大感不妙,想要逃跑,但獨孤行另一只手已扣住他手腕,反手一擰,左手直接被折斷,疼得他滿地打滾。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間,三個二境武夫全倒地不起,哼哼唧唧爬不起來。客棧里的人全看呆了,議論聲嗡嗡響起。
客棧里其他客人被打斗聲吸引,紛紛探頭張望。柜臺后的老板嚇得縮了縮脖子,嘀咕著:“又惹事了……”
這時,一個穿錦袍的年輕人從人群里走出來,二十出頭,皮膚白凈,頭發用玉簪束著,手里搖著把折扇,腰間掛塊雕花玉佩,看著像個富家少爺。他皺眉道:“這位兄弟,為何動手打人?”
獨孤行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他們調戲我朋友,我揍他們,有問題?”
年輕人搖扇子的手頓了頓,皺眉道:“話是這么說,可你先動手,總歸不對。”
獨孤行心中暗想:哪里來的傻子?他開口道:“你誰啊?管這閑事?”
年輕人合上扇子,拱手道:“在下柳云舟,水云城柳氏商行少東家。”
水云城柳氏?沒聽說過。獨孤行心想,這人套近乎,準沒好事。他懶得糾纏,拉著白紓月就走:“沒空跟你扯。”
柳云舟卻側身攔住,扇子一指地上的三個漢子:“兄弟,打了人就想走?總得給大家評評理。”
獨孤行停下腳步,盯著他:“評理?大驪律法寫得清楚,當街調戲良家女子,夠關大牢的。”
地上的光頭漢子捂著胳膊,掙扎著喊:“放屁!我們哪有調戲她?你這小子血口噴人!”然而,當他對上白紓月的眼時,不禁咯噔了一下。因為他看見了殺氣,那是幾乎是凝實殺氣,一種看死人的殺氣。
麻子漢子立馬湊了過去,說:“老光,要不還是算了吧,那女的好像不太對勁。”
光頭嚇得臉都紫了,慌慌張張地砍起地上的兄弟,倉惶而逃。
“唉?你們怎么走了呀!”柳云舟皺眉,看著逃跑的三人,快步攔住。隨后他又說道:“這樣吧,雙方各退一步,這事就算了。兄弟,你剛到青巖鎮,犯不著惹麻煩。”
獨孤行懶得理他,拉著白紓月往外走:“走吧,別浪費時間。”
白紓月點頭,跟在他身后。柳云舟盯著兩人背影,扇子停在半空,眼神陰沉了下來。
出了客棧,獨孤行皺眉道:“這鎮子太亂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大驪的人都這樣的嗎?”
白紓月低聲道:“要不,我們去鎮外找個地方歇腳?”
獨孤行想了想,同意了白紓月觀點:“也行,先打聽劍敦山的事,晚上再找地方。”
兩人沿著街道往鎮外走,路過一間酒肆時,又聽到有人議論:“聽說劍敦山那幫劍修,跟官兵談崩了,昨晚還動了手!”
“動手的不是劍修,是山里的散修,聽說死了好幾個。”
“散修動手,不會吧!”
“怎么不會,劍敦山那幫劍修平時沒少得罪人,如今落難了。那些想報復的人,恨不得雙方立馬打起來。”
獨孤行腳步一頓,低聲對白紓月道:“情況不妙,咱們得抓緊。”
白紓月點了點頭,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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