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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協議男友他,背地里是我家教 > 第16章 好戲,剛剛開始

                第16章 好戲,剛剛開始

                立于這片虛假的光明之中,掌心的疼痛是她與這個冰冷世界唯一的、真實的連接。

                她輕輕握緊手掌,任由那點刺痛蔓延。

                這痛楚是她的盔甲,也是她的武器。

                好戲,才剛剛開幕。

                玻璃的涼意還貼在指尖,屏幕又亮了。陸允辰的名字跳動著,像一條優雅吐信的蛇。沈清瀾看著那條措辭體貼、實則步步緊逼的邀請,唇角的弧度冷得能凝霜。又一個自詡為獵人的。她指尖輕點,一個“好--&gt;&gt;”字,配上恰到好處、帶著點依賴意味的表情符號,無聲地發送出去。

                幾乎是下一秒,他的回復就涌了進來,語氣更顯熱切,承諾著“親自來接”,做她“最堅實的守護者”。沈清瀾熄滅屏幕,將那虛偽的關懷鎖入黑暗。守護?這世上所有的關愛與守護,底下都藏著淬毒的刀。腳下的地板傳來刺骨的冰涼,這感覺真實,遠比那些甜蜜語更讓她清醒。

                手機再次不合時宜地震動,這次是“父親”沈兆安。連名帶姓的備注,是她最后的劃清界限。她任由它響了幾聲,在即將自動掛斷前,才慢條斯理地接起,聲音刻意放柔,帶著一絲未褪盡的“驚惶”:“爸?”

                “瀾瀾,”沈兆安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是慣常的、帶著權威式關懷的口吻,“聽說晚宴上出了點意外?你現在怎么樣?”他絕口不提那視頻帶來的風波,只輕描淡寫地歸結為“意外”。

                “我……還好,就是有點被嚇到了。”她輕聲回應,指尖無意識地蜷縮,仿佛真的心有余悸。

                “那就好。允辰剛才和我通過電話,他很關心你,音樂會的事情也定了。”沈兆安的語氣不容置疑,“這是個好機會,陸家對我們很重要。瀾瀾,你要懂事,好好把握。”

                懂事。又是這個詞。像一個沉重的枷鎖,一次次試圖套上她的脖頸。她幾乎能想象出父親在書房里,精打細算著如何用她這顆棋子,盤活他即將崩盤的棋局。

                “我知道的,爸爸。”她順從地回答,聲音里帶著恰到好處的疲憊,“我會去的。”

                “嗯。另外,”沈兆安話鋒微妙一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施壓,“下周末的家庭會議,記得準時出席。關于你之前提的那個……想要獨立處理部分信托基金的想法,幾位叔公都很關心你的狀態。最近流蜚語不少,你需要更‘穩定’的表現,才能讓大家放心。”

                沈清瀾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泛白。穩定?無非是想要她徹底屈服,變成一個沒有靈魂、任他擺布的提線木偶。心底那片冰原在無聲地擴大,寒意凜冽。

                “我明白。”她的聲音依舊輕柔,聽不出絲毫波瀾,“我會讓叔公他們……放心的。”

                掛斷電話的瞬間,她臉上那精心偽裝的、屬于“柔弱女兒”的脆弱如同潮水般退去,只剩下玉石般的冷硬和清醒。她走到衣帽間,巨大的穿衣鏡映出她蒼白卻銳利的面容。指尖拂過一件件高定禮服,最終停留在一件月白色的露肩長裙上。料子柔軟,帶著珍珠般瑩潤的光澤,款式優雅不失風情,卻又……足夠脆弱,像一件需要被精心呵護的瓷器。

                就是它了。她需要這樣一件外衣,來匹配陸允辰心目中那個“需要被守護的”、“值得被收藏的”完美對象。

                正當她準備換上禮服時,加密通訊軟件的特殊提示音極輕微地響了一下。是堂弟沈星辰。

                姐,監控片段深層修復有了新發現。后面跟著一個加密文件傳輸的進度條。晚宴走廊,視頻被剪輯掉的三秒前,顧云深和他的“助手”在角落有過短暫交談,口型分析結果指向一個詞——“誘發”。

                誘發。

                簡簡單單兩個字,像一把冰錐,瞬間刺穿了她所有殘余的、對那個男人或許還存有一絲溫情的幻想。原來她那晚在晚宴上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并非偶然,而是精心策劃的“醫療手段”?為了坐實她“精神不穩”的診斷,他竟可以冷酷至此。

                文件傳輸完畢。她點開,放大。畫面有些模糊,但顧云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和他嘴角那抹近乎殘忍的冷靜弧度,清晰得令人膽寒。

                幾乎是同時,屏幕上方彈出一條新的短信提醒,來自顧云深。

                清瀾,下周的治療時間照舊。晚宴的事不必過分擔憂,那正說明我們的治療需要更深入。我會幫你。一如既往的溫和權威腔調。

                沈清瀾看著這條信息,又看了看鏡中那個穿著月白長裙、看似純凈無害的自己。一股強烈的、幾乎要沖破胸腔的惡心感翻涌上來。幫?用更深刻的“操控”來幫她徹底失去自我嗎?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間的澀意,指尖在屏幕上冷靜地回復:好的,顧醫生。謝謝你。我也覺得,我需要更“深入”的治療。她刻意模仿著他那種帶著暗示性的語,尾隨了一個柔弱的微笑表情。

                放下手機,她重新審視鏡中的自己。月白色的長裙勾勒出纖細的身形,露出的肩頸線條優美而脆弱。但鏡中那雙眼睛,再無半分迷茫與順從,只有淬煉過的冰刃寒光,和一絲不惜焚毀一切的決絕。

                她拿起梳妝臺上那支母親留下的、式樣古舊的珍珠發簪,材質普通,與她此刻一身昂貴行頭格格不入。她將長發松松挽起,用發簪固定。冰冷的金屬觸感貼著頭皮,帶來一種奇異的鎮定。這是母親戴過的,在那些或許同樣充滿無奈與掙扎的日子里。

                門鈴在這時響起,清脆,打破了室內的死寂。陸允辰來了。

                沈清瀾最后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那雙冰封的眼眸里,緩緩掠過一絲近乎殘忍的期待。她勾起唇角,那笑容艷烈,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很好。演員已就位,好戲……該開鑼了。

                她轉身,邁著看似輕盈、實則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的步伐,走向那扇即將打開的、通往下一個狩獵場的大門。指尖劃過冰冷的門把手,她輕輕拉開。

                門外,陸允辰長身而立,身著剪裁完美的深色禮服,英俊得無可挑剔。他手中捧著一束罕見的白色厄瓜多爾玫瑰,笑容溫潤,目光落在她身上時,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與一種……評估珍品般的審視。

                “清瀾,”他嗓音低沉悅耳,將花遞到她面前,“你今晚,美得令人心折。”

                沈清瀾微微垂眸,避開他過于直白的目光,臉上適時地浮現一抹淡紅,伸手接過那束過分美麗的花。“謝謝你,允辰哥。”聲音又輕又軟,帶著恰到好處的羞怯。

                在他滿意的目光中,她順勢挽上他伸過來的臂彎。昂貴的衣料下,他的手臂堅實有力。而她那挽著他的、戴著精致絲綢手套的手,指尖卻冰涼一片。

                坐進他那輛奢華舒適的加長轎車里,馥郁的玫瑰香氣彌漫在封閉的空間內。陸允辰體貼地為她調整好空調溫度,音色溫和地介紹著今晚音樂會的曲目。

                沈清瀾側頭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流光溢彩的街景,臉上維持著柔順的微笑,仿佛在認真傾聽。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那柔軟絲綢手套下的掌心,那道已經結痂的傷口,正被她的指甲刻意地、深深地抵住。

                細微而尖銳的痛楚,自掌心清晰傳來,刺破周遭一切虛假的繁華與溫柔。

                這痛,是提醒,是烙印。

                更是她即將揮出的、染血的武器的第一次無聲預演。

                第一個登臺領受的客人,請好好享受……我為你精心準備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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