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撐著昏沉的腦袋,手忙腳亂地伺候這位縣太爺穿衣。
脂粉香氣混著被窩的暖意,更襯得王宇此刻的怒火如同燒紅的烙鐵。
待他陰沉著臉甩門而去,兩個女人立刻像抽了骨頭似的癱軟回床上,轉眼又沉入夢鄉。
王宇裹著厚重的皮裘,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上冒。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冰冷的石板路,朝著前院大門疾走,每一步都帶著要將人碾碎的狠勁。
管他是誰,先拿下,扒了褲子狠狠打上一百大板,打到皮開肉綻,方消他心頭之恨!
砰砰砰!!
那催命般的砸門聲非但沒停,反而更急更重。
還夾雜著粗野的呼喝,在寂靜的黎明前顯得格外恕Ⅻbr>門房里的皂隸也被徹底惹毛了,頂著兩個烏青的眼圈,罵罵咧咧地爬起來:
“操你娘的!趕著投胎還是奔喪啊?天都沒亮透呢!”
他打著巨大的哈欠,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慢吞吞地去抽門栓。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冰冷的門閂。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整個門框都在顫抖!仿佛有攻城錘從外面狠狠撞上!
沉重的黑漆大門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呻吟,門閂斷裂,兩扇門板帶著巨大的沖力向內轟然倒塌。
狠狠拍在地上,激起一片雪塵和碎冰!
那皂隸魂飛魄散,本能地弓身后跳一步,動作快得不像話。
“鏗啷!!”
腰間佩刀瞬間出鞘,雪亮的刀鋒在昏暗的晨光中劃出一道寒芒,直指門外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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