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樓下穿梭的鶯鶯燕燕,喉結不住地滾動。
“頭兒,您也喝點?這酒…勁兒是大了點,但解乏啊!”
許漢生覷著那將官的臉色,試探著勸道。
將官依舊謹慎,只淺嘗輒止,目光銳利如鷹隼,大半注意力還是落在懷中包袱和樓下的柳婉清身上。
他總覺得這驛站熱鬧得有些刻意,這賬房先生也熱情得過分。
就在這時。
樓下絲竹聲陡然一變,從方才的清雅轉為靡靡之音。
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端著果盤、捧著酒壺,帶著一陣香風,嘻嘻哈哈地涌上了二樓雅間。
“軍爺辛苦啦~奴家來伺候您喝酒!”
“軍爺,嘗嘗這果子,可甜了~”
“哎呀,軍爺這身腱子肉,真結實呢!”
鶯聲燕語瞬間包圍了三個甲士。
姑娘們極其大膽,毫不避諱地挨著兩個年輕甲士坐下,豐腴的身體幾乎貼了上去。
纖纖玉手或捏肩,或捶腿,更有甚者,直接端起酒杯就往他們嘴里送。
溫軟的觸感、濃郁的脂粉香、耳邊的嬌嗔,如同最烈的迷藥,瞬間點燃了兩個年輕甲士壓抑已久的欲火。
他們哪里還顧得上什么警惕,樂呵呵地左擁右抱,在姑娘們的調笑中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徹底沉淪在溫柔鄉里。
而舞臺上的柳婉清,此刻也抱琴起身,蓮步輕移,走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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