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完甲士的許漢生下樓,找到秦風商量下一步計劃。
“怎么辦秦小哥?這狗日的太謹慎了,喝酒吃肉也把那包袱抱在懷中。”
想到剛才對方試毒的畫面,許漢生就感到毛骨悚然。
還好秦風臨時取消了下毒的計劃,否則現在所有的努力跟計劃全部都泡湯了。
聞,秦風雙目微瞇,隔著樓板看向甲士方向。
來硬的肯定不行,傳出去會引起青山縣跟州府那邊的懷疑。
自己不惜代價請柳婉清坐鎮,又是修路又是打掃驛站的,就是為了讓這幾個人打消去別處的念頭,將他們吸引過來。
卻不曾想,這個將官竟然如此謹小慎微!
“硬搶動靜太大,只能智取。目標不是那軍官,是他旁邊那兩個跟班!酒色上頭,警惕性最低。”
就在這時,一曲終了,柳婉清緩緩來到秦風跟前。
“秦郎,接下來需要我們做什么?”
那幾個甲士進門的瞬間,她就知道秦風要做的事情送上來了。
所以,彈完琴他便來尋秦風。
聞,秦風沉思片刻,果斷開口壓低聲音開始部署:“這樣,一會兒老許”
片刻過后,許漢生臉上堆滿了市儈又熱情的笑,拎著酒壇,來到二樓甲士身邊便不再離開。
“軍爺!嘗嘗這個!咱們驛站自釀的‘燒喉烈’,一口下去,保管您從喉嚨暖到腳底板!來來來,滿上滿上!”
許漢生嗓門洪亮,勸酒的詞兒一套接一套。
不容分說就把兩個年輕甲士面前的酒杯一次次斟滿。
那酒確實夠烈,兩個年輕甲士被他哄得熱血上頭,幾杯下肚,臉上已泛起豬肝紅,眼神也有些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