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親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將軍,林長老,不好了!營外有幾個自稱是朝廷御史臺的官員,說是奉了宋理宗的旨意,前來調查您通敵蒙古的事情!”
    “什么?!”曹友聞臉色一變,“他們怎么來得這么快?”
    我心里也是一驚,看來蒙古人果然早有準備,一邊派人送信,一邊在朝廷里散布了謠,不然御史臺的官員也不會來得這么及時。
    “將軍,別慌!”我立刻說道,“他們既然來了,咱們就坦然應對。您不是要把密信和奏折交給朝廷嗎?正好,當著御史臺官員的面,把事情說清楚,讓他們親眼看看蒙古人的陰謀。”
    曹友聞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林長老說得對,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的事情,不怕他們查!”
    他整理了一下鎧甲,沉聲道:“讓他們進來。”
    沒過多久,幾個穿著官服、面色嚴肅的官員走進了中軍大帳。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中年官員,眼神銳利,掃視了一眼帳內的眾人,最后落在曹友聞身上:“曹將軍,本官奉陛下旨意,前來調查你通敵蒙古一事,還請將軍配合。”
    曹友聞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大人明鑒,下官忠心耿耿,絕無通敵蒙古之事,這都是蒙古人的離間計。正好,下官這里有一封蒙古人寫給下官的勸降信,還有一份奏折,正要呈給陛下,大人可以過目。”
    他把密信和早已寫好的奏折遞了過去。山羊胡官員接過密信,仔細看了起來,臉色漸漸變了。旁邊的幾個官員也湊過去看,議論紛紛。
    “這……這確實像是蒙古人的離間計啊。”一個官員說道。
    “是啊,信里的條件太優厚了,明顯是想挑撥將軍和朝廷的關系。”另一個官員附和道。
    山羊胡官員放下密信,看向我:“這位是丐幫的林長老吧?聽說這封密信是丐幫截獲的?”
    “正是在下。”我拱了拱手,“這封密信是我們丐幫反間諜小隊在襄陽城外截獲的,送信的人是蒙古間諜,當場服毒自盡。我們擔心這封信會給曹將軍帶來麻煩,所以第一時間就把信交給了曹將軍,還請大人明察。”
    蘇晴也上前一步:“大人,我是峨眉派弟子蘇晴,可以作證。林長老和曹將軍一直致力于抗蒙,丐幫和峨眉派也一直在協助官軍防守襄陽,絕無半分通敵之意。”
    山羊胡官員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看來此事確實是一場誤會。曹將軍忠心為國,丐幫和峨眉派也為抗蒙立下了不少功勞,陛下英明,自然不會輕信謠。不過,本官還是要把密信和奏折帶回臨安,呈給陛下過目,還請曹將軍體諒。”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配合。”曹友聞說道。
    山羊胡官員又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帶著手下匆匆離開了。看著他們的背影,張毅松了口氣:“還好林長老來得及時,不然將軍這次可就麻煩了。”
    “是啊,”曹友聞感慨道,“這次多虧了林長老和丐幫,不僅幫我洗清了冤屈,還讓我看清了蒙古人的陰謀。以后,軍幫一定要更加緊密地合作,才能共同抵御蒙古韃子。”
    我笑了笑:“將軍客氣了,抗蒙是我們共同的責任。只有咱們團結一心,才能守住南宋的江山,保護百姓不受蒙古韃子的侵害。”
    接下來,我們又詳細商議了軍幫合作的具體事宜:丐幫負責提供情報和向導,協助官軍防守鄧州、唐州;破蒙軍與官軍協同訓練,共享武器和糧草;峨眉派弟子則負責防守鄧州的城墻,配合官軍抵御蒙古人的攻城。
    一直商議到后半夜,事情才算敲定。我和蘇晴起身告辭,曹友聞親自送我們到營門口:“林長老,蘇姑娘,一路小心。等朝廷那邊有了回復,我再派人通知你們。”
    “將軍留步。”我拱了拱手,翻身上馬。
    回程的路上,夜色更濃了,但襄陽城的燈火依舊明亮。蘇晴騎著馬,跟在我身邊,輕聲說道:“沒想到蒙古人的間諜這么厲害,竟然能把消息傳到朝廷里去。”
    “是啊,”我嘆了口氣,“蒙古人這次是下了血本,不僅派了大量間諜潛入南宋,還在朝廷里安插了眼線。以后我們的反間諜工作,得做得更細致才行。”
    “不過,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蘇晴笑了笑,“不僅打消了朝廷對曹將軍的疑慮,還敲定了軍幫深度合作,以后我們抗蒙的力量就更強了。”
    我點點頭,心里也是這么想的。蒙古人的陰謀雖然陰險,但只要我們團結一心,識破他們的詭計,就能化險為夷,甚至轉危為機。
    回到丐幫總部時,天已經快亮了。李銳一直在等我們,看到我們回來,立刻迎了上來:“長老,怎么樣了?曹將軍那邊沒出什么事吧?”
    “沒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都解決了,我們還和曹將軍敲定了軍幫深度合作的事宜。你做得不錯,這次截獲密信立了大功。”
    李銳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都是長老指揮得好。對了,長老,我們又抓到了幾個可疑人員,其中一個是混入城里的商人,賬本上的賬目有問題,像是在暗中傳遞情報。”
    “哦?”我眼神一凝,“帶我們去看看。”
    李銳把我們帶到丐幫的審訊室,里面關押著三個男人,一個個面黃肌瘦,眼神躲閃。看到我們進來,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長老,就是這個穿錦緞衣服的,”李銳指著一個中年男人,“他說自己是做茶葉生意的,但我們查了他的賬本,發現上面的數字很奇怪,像是用密語寫的。而且他身上帶的路引是偽造的。”
    我走到那個商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家伙穿著一身光鮮的錦緞衣服,但雙手卻很粗糙,不像是常年做生意的人。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我,明顯心里有鬼。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做什么生意的?”我沉聲問道。
    商人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小……小人叫王二,是臨安人,做……做茶葉生意的,這次是來襄陽進貨的。”
    “進貨?”我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賬本,“你的賬本上,記錄的茶葉數量和價格都不對,而且這些數字排列得很有規律,分明是密語。還有你的路引,上面的印章是偽造的,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
    王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開始發抖:“我……我沒有,大人,您誤會了,這都是誤會……”
    “誤會?”我把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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