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醒來已是傍晚。
病房里空無一人。
她睜開眼盯著蒼白的天花板,小手往額頭上一拍。
該死的,又是醫院。
這種鬼地方,她真不愿意住進來。
聞著就作嘔的消毒水氣息,毫無生氣的病房。
魏小純稍稍轉頭,發現窗口的方向好像擺放著一只花瓶,花瓶里插著一束潔白高雅的馬蹄蓮。
她微微抿著唇角,淺淺一笑。
宮御來過。
病房的玻璃外一晃眼有一道黑色人影,魏小純在病房門打開的下一秒閉上了雙眼。
宮御看了一眼被子沒有出去時那么平整,又看到魏小純的一只小手露在被子外面。
他走上前,俯下身,吻覆蓋在她柔軟嬌嫩的粉唇上。
“唔……”魏小純被吻的睜開了雙眼。
見狀,宮御的吻很快加深。
舌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用力的汲取著他渴望已久的甘甜。
魏小純的小手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肺部的呼吸似乎要被榨干。
她承受不了來自吻到窒息的變態沖擊感,小手掐住他的虎口。
宮御這才松開了所有的動作。
“咳咳……”
得到釋放后,魏小純直咳嗽。
“變態王,你想要吻死我嗎?”她急的大喊道。
好險,嚇死她了剛才,他真的有病,瘋狂起來沒有人攔得住。
“吻你可以,死就算了。”宮御整個人壓在魏小純身上,薄唇輕啟,“我舍不得讓你死。”
誰知道是不是真心話。
她死了,他還可以找更年輕貌美的。
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
尤其是宮御這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貴族后裔。
“你不相信我的真心誠意?”宮御冷冷地反問道。
魏小純的小手輕拍著胸口,淡淡地道,“不是不相信,我是很難相信。”
宮御不著急的打斷魏小純的話。
“你和女傭吩咐,讓我只能吃二塊的餅干,吃完餅干躺在醫院里。”魏小純不悅的道,“宮御,你讓女傭送來的餅干一定是有毒的。”
餅干有毒。
沈翊也說過類似的話。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為什么要用這副郁悶的表情看著我,說話,解釋。”魏小純動用小手推開宮御那張在眼前放大的俊臉,“不要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不要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這句話通常是以前宮御用來質問她的時候才會說的開場白。
“魏小純,你吃的餅干沒有毒。”宮御冷冷道。
餅干沒有毒。
那她為什么會躺在醫院里?
太沒有道理了。
“不對呀!餅干沒有毒的話,那么沈燕妮也吃了,你又做如何解釋。”她想到一條重要的信息,“可是,沈翊吃了也和我一樣送來了醫院。”
宮御在期待魏小純再繼續說些什么。
“沒道理呀!我和小翊吃完都住進了醫院,怎么偏偏沈燕妮就沒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