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吃完餅干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她想要喝紅茶潤潤口,端著杯子開始出現無端咳嗽的現象,甚至出現了哮喘的癥狀。
“魏小姐,魏小姐,你怎么了……”
“你愣著做什么,快去叫醫生過來啊、”女傭朝著身邊的共事大聲喊道,“要是少爺知道了小心你和我的小命會保不住。”
女傭急的大聲喝道。
魏小純難過的喘息著,整個人像窒息一般的難受。
沈燕妮卻毫發無傷,她冷眼旁觀魏小純的痛苦遭遇。
阿爾杰抱著沈翊從電梯里出來,“快叫司機去備車,快點去啊。”
他抱著沈翊朝女傭疾呼道。
女傭扶著魏小純,阿爾杰抱著沈翊,打算把他們一塊兒送往醫院。
宮御正在公司開會,他接到阿爾杰帶來的電話,果斷中斷了會議,前往醫院。
病房里,魏小純的狀況舒緩了一些,她閉著眼正在掛點滴。
兒童病房里,沈翊的狀況總算是控制了,沒有出現休克狀態。
“少爺,按照你說的吩咐進行控制的分量給他們分別嘗試了餅干,其中沈燕妮也吃過了。”
阿爾杰面朝宮御恭敬地匯報著當時的情況。
他雙手抱臂,坐在椅子上,面朝睡著的沈翊,冷眸陰郁,深邃的目光緊鎖在孩子身上。
沈翊閉著雙眼,眼睫毛長而濃密,眼睛些微動一下,睫毛就在眼睛上形成一團小小地陰影,像一把羽扇,這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兒,將來長大估計又得害一眾女孩為他傷心哭泣。
“宮家那邊的消息封鎖了嗎?”宮御冷冷地反問道。
他和魏小純過的太安逸了,安靜到讓人不知暴風雨的來臨。
宮御的眸光緊盯著躺在病床上的沈翊,他幽冷的目光驟然一緊,“我不希望魏小純聽到半點兒風聲,還有,一會兒你去醫生那邊把他們的病例報告一起拿過來。”
有些事,既然她不愿意去面對,那么他需要換個方式換個人去面對。
真相,總該要有人站出來對它坦然的接受。
“是的少爺,我會去醫生那邊領來報告。”阿爾杰恭敬地道,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這是太太寄來的家書。”
宮御冷眸睨著阿爾杰遞上來的一封信,信封的邊緣呈簡約的藍白相間的色調,底色是純白的,上面用工整的英文寫明宮御收。
他嘲諷的冷聲一笑,“老土,什么年代了還用書信交流。”
家書。
說穿了這是一封代表他和魏小純的感情面臨考驗的一道關卡。
宮御伸出手,僅用兩指接住信封。
“記住我說的話,少在魏小純面前搬弄是非。”
宮御冷聲警告道。
阿爾杰恭敬地朝著宮御鞠躬道,“少爺,我效忠于你,將來魏小姐要是成為你的妻子,我也將同樣效忠于她。”
他知道阿爾杰是忠心耿耿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下去吧!”宮御道。
阿爾杰不再多,安靜的走出了病房。
宮御這次首先選擇陪在病床前的不是魏小純,而是沈翊。
這不是他對兒子的偏頗,對魏小純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他只是單純的在等,等沈翊醒來。
中途阿爾杰拿來了報告,兩份報告一份是魏小純的,一份是沈翊的。
“你先出去守著魏小純的病房門口,不要讓閑雜人等靠近。”
宮御冷眸睨著阿爾杰吩咐道。
他還需要一些時間,一些想為魏小純締造的美好回憶。
他想給她全世界看得見,摸得著的珍貴回憶,希望足夠他們能夠用余生去回味。
終于,宮御等到了沈翊醒來。
“醒這么慢,女傭不是應該和你說過,只能吃半塊餅干嗎?”宮御道,“要我抱你起來嗎?”
沈翊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