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晚冷冷看著她,“你的孩子不是足月生產,就是平安生下來也活不了多久,這是常識,還是你以為,你的運氣就會比旁人好,旁人活不了的孩子你能活。”
“那為什么他們的孩子都活著。”杜玉珍扭頭大叫,“容嬪那個賤人的孩子都活著,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死了。”
“為什么?”魏向晚輕笑,“大約是因為她們沒有壞心吧。”
杜玉珍看著她,眼睛都要瞪出血來,“阿竹身上帶的什么東西我不知道,跟我沒關系,三個人同時發作,只有我的孩子死了,是誰有壞心?”
“娘娘少說兩句罷。”杜夫人看著女兒心疼,“貴妃失子心切,娘娘也是做母親的,怎么能不懂她的苦呢。”
“夫人是期盼太子出事嗎?”魏向晚反問。
杜夫人瞠目結舌,轉頭向亓肇求助,“我哪里是這個意思,皇后娘娘怎么能這么誤解臣婦。”
“你快把珍兒帶回去吧,這樣鬧著對她身體不好。”亓肇只會安撫。
杜玉珍力大無比,她死死盯著魏向晚,“是不是你害我?”
“為什么她們生孩子你都去了,偏偏我生孩子你不來,你讓她們的孩子平安落地,卻看著我的兒子去死。”
“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生下孩子威脅太子的地位,你怕表哥喜歡我生的孩子對不對,你個毒婦。”
“你瘋了嗎?在胡亂語什么!”亓肇喝止。
“那為什么她不來看我生孩子?容嬪和肖美人那都去了,她為什么不來我這,也許她來我這,我的孩子就能活了,表哥,我們的孩子就能活了。”
“肖美人那要保大保小,我去做主,太醫從肖美人身下劃了一刀,把孩子掏出來再縫上,但是肖美人挺不過來,死了。”
“你確定要我在這看著你生產嗎?”魏向晚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我不是你娘,也不是你的親親表哥,我當真狠得下心,你呢?”
“我說了要保孩子的。”杜玉珍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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