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的拿著自已的手機,直接把瞿柏南當成了背景板。
之后一周時間里,她再也沒有回過瞿柏南的話。
白天她打針的時候,他就用ipad幫她打開電影,自已在沙發工作。
每到晚上,陳粟都已經睡了,他還在忙工作。
第二天陳粟醒來,他也醒著。
瞿柏南就像是二十四小時不眠不休的機器,一點沒有疲憊的時候。
陳粟甚至找不到機會出門。
出院當天,瞿柏南給李燁打了電話,李燁早早開車在門口等,陳粟和瞿柏南從醫院出來,陳粟突然停下腳步。
瞿柏南回頭看她,“不走?”
云城白天的陽光很好,陳粟被陽光照的有些睜不開眼。
陳粟蹙眉,“我們要去哪兒?回港城?”
“去酒店。”
瞿柏南溫聲,“不是說好要陪你旅游,我工作剛好處理的差不多了。”
陳粟哦了一聲,“那沈知微的事,你也處理好了?”
住院這幾天,沈知微也給瞿柏南打過好幾次電話,有幾次當著陳粟的面,他基本上都直接掛斷了。
“她的事她自已解決,不需要處理。”
瞿柏南走到陳粟面前,把她橫抱起來,塞進車里。
他彎腰跟著上車,“回酒店。”
李燁得到命令,開車前往酒店。
陳粟不滿皺眉,“我不要去酒店,我要去江曉月家。”
住院這幾天,陳粟好幾次都提出想去找江曉月,但是都被瞿柏南給阻止了。
“江曉月不在江家,”瞿柏南解釋,“我已經讓人找到了她的位置,中午在酒店休息半天,傍晚我帶你過去。”
陳粟蹙眉,“不能現在就出發嗎?”
“不能,”瞿柏南側眸看她,“最近幾天我幾乎沒休息過,需要睡覺。”
“等我睡醒,再去找人也不遲。”
陳粟知道最近幾天瞿柏南都沒怎么休息,畢竟某天晚上三點多她醒來去洗手間的時候,他還在陽臺忙工作電話。
她哦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兩個人回到酒店后,一進房間,瞿柏南就去了浴室。
他洗了個澡,裹著浴袍出來。
陳粟坐在沙發抱著抱枕,正在百無聊賴跟溫稚打語音,因為沙發背對著浴室,她完全沒有看到瞿柏南出來。
直到腰肢整個被抱住,原本通話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她蹙眉,“做什么?”
瞿柏南抱著她朝著床邊走去,“睡覺。”
他把陳粟抱上床,近乎熊抱般把她圈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頸窩。
瞿柏南的短發很硬,扎的陳粟脖子有些癢。
她蹙眉,“瞿柏南。”
瞿柏南敷衍的嗯了一聲,“怎么了?”
陳粟皺眉,“你抱我抱的太緊了,我有點喘不上來氣。”
聞,瞿柏南抱著陳粟的手稍微松了松。
陳粟心里嘆了口氣,沒一會兒就聽到了身側男人均勻的呼吸聲。
他好像是真的困了,呼吸聲都很粗重。
陳粟被抱的動彈不得,沒一會兒也跟著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
陳粟的手機在沙發一直震動,她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瞿柏南,赤腳下床走到床邊拿起手機,上面是個陌生號碼。
她接聽,冷漠的男聲響起,“陳小姐,我知道你在找什么。”
“你想要的東西,現在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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