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的聲音蠱惑至極,動作也極具侵略性。
陳粟腦子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
自從上次瞿柏南受傷到現在,她整個人一直都處于十分清心寡欲的狀態,唯一一次身體生理失衡,也不過是在幾個小時前。
那時候,她覺得自已是能解決的。
可等瞿柏南真正吻上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已的想法有多荒誕。
原來,她的身體是如此渴望他的親密。
她以為的疏遠,以為的不想他,會在他們再次在一起的時候,輕而易舉勾起她生理最原始的渴望。
這種可怕的生理性喜歡,幾乎讓陳粟崩潰。
“瞿柏南……”她偏頭躲開他落下來的吻,微微喘息著,聲音很明顯帶了幾分慌亂,“不行……”
瞿柏南俯身咬上她的耳朵,“不是睡不著?”
陳粟全身最脆弱,且經受不住挑逗的地方,就是耳朵。
她本能的抖了下身子,險些哭出來。
她覺得自已要瘋。
瞿柏南察覺到她的緊張,原本落在她耳朵的吻,一點一點順著脖頸往下,手也扣住她的膝蓋。
他俯身,鼻梁貼上她細膩的肌膚。
“粟粟,別怕。”
瞿柏南撩撥的呼吸噴灑在陳粟的腿上,“嗯?”
陳粟怕的要命,本能拱起腿,卯足勁兒掙扎。
漸漸的,哭聲響起。
瞿柏南瞬間心軟到不行,指腹輕輕幫她擦拭眼淚,“不想?”
陳粟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自已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只是推開瞿柏南坐起身,慌亂把自已的衣服整理好。
等冷靜下來,臉頰已經滿是眼淚。
瞿柏南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變成小哭包了,嗯?”
陳粟怔怔的看著他,沒吭聲。
瞿柏南索性把她抱在懷里,下巴抵在她后頸,“好了,睡覺。”
“不欺負你。”
那一聲不欺負,帶著幾分揶揄,陳粟僵著身子沒動。
……
次日清晨,陳粟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突然僵住不動了。
她瞬間睜開眼,意識到自已是在淺水灣。
不是西園小區。
她偏頭看著瞿柏南熟睡的模樣,小心翼翼拉開他的手起身,腳剛落地,身后就傳來了男人沙啞的嗓音,“醒這么早?”
他抬手一拽,陳粟就回到了他懷里。
瞿柏南下巴搭在她的肩膀,“昨晚休息得怎么樣?”
陳粟抿唇,“還行。”
她抬手去抓瞿柏南的手,卻被男人突然摁壓進了被褥。
“可我沒休息好,”瞿柏南低眸看她,聲音沙啞至極,“自從上次我出院到現在,馬上快一個月了,有沒有想?”
他寬大的手掐著陳粟的細腰,往自已懷里摁了摁。
陳粟恨不得把自已蜷縮成一團,她慌亂掙扎,“瞿柏南,你能不能不要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瞿柏南挑眉,“難道你不想?”
陳粟,“……”
昨晚陳粟雖然害怕,可更多的是不想兩個人一錯再錯。
至于她的身體,生理反應無法騙人。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所以,你要強迫我嗎?”
瞿柏南怔了半秒,還沒來得及反應,陳粟已經推開他坐了起來。
為了防止戰火再次發生,陳粟直接去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