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高興的合不攏嘴,笑著拉陳粟在沙發坐下,直接拿出來了自已的傳家寶紅寶石項鏈,“這個項鏈是我結婚的時候,明嶼他爸送我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就當是我這個做婆婆的一點心意。”
那紅寶石項鏈看起來價值不菲,很明顯是精雕細刻出來的碧璽做的。
跟陳粟手腕上,瞿母送的手鐲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瞿母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
陳粟乖巧拒絕,“陳阿姨,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給你你就拿著。”
宋母一臉不高興,“你以后可是要跟明嶼過日子的,我跟明嶼他爸的東西,以后不都是你們兩個的,一個項鏈算什么,趕快拿著。”
陳粟推辭不過,只好收下。
之后就是一系列,冠冕堂皇的客套話。
瞿母好面子,陳粟習慣了在外人眼里戴面具,所以十分誠懇的扮演著自已的乖乖女。
直到一切結束,陳粟把宋家三人送到門口。
她面帶微笑,“宋伯伯,宋阿姨,你們路上小心。”
宋母拍了拍陳粟的手,“行了,天都黑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司機打開車門,陳父和陳母上車。
就在陳粟打算目送一家人口離開的時候,一輛紅旗國禮從別墅的大門開進來,燈光剛好照在她這邊。
“等等!”鬼使神差的,陳粟喊住了宋明嶼。
宋明嶼降下車窗,“粟粟,怎么了?”
陳粟搖頭,“沒什么。”
她到底還是放棄了利用的心思,“回去早點休息。”
宋明嶼看著那輛紅旗國禮靠近,瞬間明白了陳粟剛才喊他的意圖。
他打開車門下車,徑直走到陳粟面前,抱住了她。
陳粟愣住,“宋明嶼……”
“粟粟,就算是利用也沒關系,”宋明嶼寵溺的摸了摸陳粟的腦袋,“我有信心,以后陪你走下去的人,一定會是我。”
說完,他捧著陳粟的臉,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明天學校見。”
他轉身上車,車輛離去。
瞿柏南隔著來回浮動的雨刮器,看著這一幕,抓著方向盤的手肉眼可見的收緊,手臂上都凸起了明顯的青筋。
沈知微坐在副駕駛,按捺不住打開車門下車,想去跟陳粟當面對峙。
可等她走到別墅正門,陳粟已經折返回客廳了。
“你這就要走?”
瞿母明顯感覺到了陳粟的冷淡,“我聽你哥的車回來了,你不多待一會兒?”
“不了,”陳粟拒絕,“最近忙畢業的事情,時間不多,我得抓緊點,等忙完這陣我好好陪媽您逛街喝茶。”
瞿母自然不會多留,只說讓她小心。
瞿柏南走進別墅門,剛好碰到走出來的陳粟。
兩個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陳粟身上平日里淡淡的茉莉香,此時此刻參雜了一絲淡淡的琥珀,鉆進了瞿柏南的鼻子。
很明顯,那是宋明嶼身上的。
瞿柏南皺眉,抓住了她的手腕。
陳粟腳步微頓,回頭。
“有事?”
陳粟冷漠寡淡的語調,讓瞿柏南鏡片下的眸明顯沉了下來。
他皺眉,“宋明嶼不適合你,跟他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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