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輕笑,“那誰適合我,你嗎?”
瞿柏南目光一頓。
陳粟推開瞿柏南抓著自已的手,意有所指看向門外的沈知微,“哥,沈小姐還在呢,別讓她下不來臺。”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拎著自已的包,消失在兩人的視線。
沈知微站在不遠處看著陳粟離開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種直覺。
瞿柏南不是喜歡陳粟。
而是愛。
這場游戲看起來主導者在瞿柏南,可其實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能掌控后續劇情走向的人,就已經不知不覺換了人。
……
陳粟回到西園小區沒多久,就收到了姜文森的短信。
她從一堆畫里,找到了壓箱底的《孽女》,打包好后讓姜文森派人來取。
晚上十點多,門鈴聲響起。
陳粟剛洗完澡,以為是來取畫的,一邊擦頭發一邊把門打開。
“畫在那邊,你直接……”
話沒說完,她就愣住了。
她看著站在門口的瞿柏南,身上還穿著幾個小時前見到的黑襯衫,高大挺拔的身形隱匿在半明半暗的走廊燈光下,看不真切。
陳粟心跳漏了半拍,“怎么是你……”
瞿柏南輕笑出聲,“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他三兩步進門,把門關上的瞬間,大手毫不溫柔的掐上了陳粟的細腰。
“褚邵文?還是宋明嶼?”
陳粟剛洗完澡,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睡裙。
雖然不至于走光,可此時此刻兩個人貼的如此近,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瞿柏南說話間,身體的反應。
他竟然……
陳粟皺眉,“我跟誰睡,和你有關系嗎?”
瞿柏南淡呵,“有沒有關系,很快你就能知道了。”
他抱著陳粟,一邊接吻一邊走進客廳。
陳粟不爭氣的軟了腿。
這四年多的調教,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需要任何語,只需要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就能輕易讓她動情。
她輕咬唇唇瓣,紅著臉掙扎,“瞿柏南!你放開我!”
瞿柏南輕笑一聲,寬大的手掐上陳粟的大腿,用力折起。
“粟粟,晚了。”
陳粟被迫屈膝,還沒來得及掙扎,男人濕熱的唇瓣就落在了她的膝蓋上。
她瞳孔緊縮,本能繃緊了腳趾。
瞿柏南看著她臉蛋上的無措,笑著把她抱放在自已腿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腮幫和耳根,“乖乖女也有這么放蕩的時候,一碰就軟,嗯?”
他加重了乖乖女三個字,吻也變得越來越重。
陳粟掙扎不過,索性不動了,像只被撈上岸的魚,任人宰割。
瞿柏南掐著她的腰,“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好奇。”
陳粟閉了閉眼,聲音也沒了剛才的情欲氣息,“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再怎么跟女人上床,也不影響娶門當戶對的女人回家?”
瞿柏南視線微頓,“粟粟,不管我結不結婚,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會有太大分別。”
她要什么,他還是會幫她得到。
他會護著她。
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