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許總是受害者,我又怎么會懷疑你呢?”
許栩目光看著面前的茶杯,而后才移向盛霽川,笑瞇瞇道:“盛先生是最深明大義的人,這點我最清楚。”
“對了,過兩天我父親的葬禮,屆時盛先生如果有空,還請賞臉蒞臨。”
“我父親要是知道能有盛部長來送他最后一程,想必泉下有知也會感到榮幸的。”
聽到這話盛霽川看著他眼眸深深,淡淡開口道:“有機會的話我自當前往。”
兩人說完這話后客廳里就陷入了安靜,氣氛古怪又壓抑,卻誰都沒有開口打破平靜。
陶枝起床洗漱好,頭發隨意的挽起,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只不過她脖頸一側有一個明顯的紅痕,看上去像是咬痕。
身上穿著一身粉色的浴袍樣式的中式寬松長裙,裙子的顏色很嬌嫩,加上陶枝白皙的肌膚和剛洗完臉的水嫩,讓她看上去像是清晨帶著露珠的粉色玫瑰一樣的讓人移不開眼。
按道理她昨晚睡的晚是不會這么早醒過來,起碼也會睡到中午。
但早晨月經沿著她屁股溝一個勁的流,她感覺到那讓人無語的血量,起來上衛生間換衛生棉。
換好以后睡意就被口渴和餓取代了,干脆下樓吃點東西。
只是沒想到會看見客廳里坐著的兩人。
她身影出現在樓梯轉角的一瞬間客廳的兩人就注意到了她。
盛霽川眼中的溫柔都要溢出來了,站起身走上前。
“醒了?是餓了嗎?”
陶枝還沒有走下樓梯,盛霽川就迎了上去朝她伸出手。
她也十分自然的搭了上去,被他牽著下了最后兩階臺階。
目光觸及到她頸側的紅痕,盛霽川眼神暗了暗,卻很快恢復自然。
“有點。”
“不過你怎么還在?不用上班嗎?”說著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和臉頰,輕笑道:“看來酒已經完全醒了。”
聽到她這話,盛霽川原本溫和的面龐上驟然就出現了紅暈,耳尖也漫上緋色。
“抱歉,我昨晚是不是很無理?”
“噗,沒有啊,阿川昨晚明明就很可愛,會纏著我不讓我走呢。”陶枝湊近在他耳邊輕輕笑道。
這話更是讓盛霽川覺得臉頰發燙。
他記得他的行為,抱著她不肯放手,她讓他回去他也不肯,還想要她留下來。
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她也給了他寵愛。
陶枝也是真的覺得他可愛,平時他哪里會說不要不準這樣的話?他一直都是溫柔的,包容的,聽話的,從來不會做不符合她意愿的事情。
更別說做出抱著她直想要她留下來這樣的行為。
盛霽川被陶枝說的更加的不好意思,握著她的手卻輕輕的摩挲著。
而不遠處的許栩目光也一直粘在陶枝的身上。
更為露骨的,更為大膽的,濕滑而又粘稠的,視線像是有實質一般的舔過陶枝每一寸皮膚,讓人想要忽視都難。
抬眼看過去,陶枝的目光就和他對上了,許栩朝著看過來的陶枝彎了彎唇角和眼睛。
“早上好啊,枝枝。”
聽到他發出聲音,盛霽川下意識的就想要挪動腳步擋住兩人的視線,但是他控制住了。
“許總一早就來了,應該是有事情找。”
陶枝點點頭:“嗯,我知道。”
“謝謝阿川幫我招待他了,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
喉結滾了滾,盛霽川握著陶枝的手卻不想松開。
“嗯。”
察覺到他的情緒,陶枝笑了笑,踮腳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盛霽川瞳孔微縮,許栩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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