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瞧不起我?認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在做什么?”阮凜輕哂。
“看來三爺已經知道我私底下在和饒小姐調查到您了。”張律師坦白說,神情稱得上不卑不亢:“三爺是想威脅我別再調查下去?”
“威脅?”阮凜輕慢地嚼著這兩個字,“什么叫威脅?”
“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你的底細嗎?如果你繼續這么下去,我保不準會對你做什么。”
張律師心不由得一顫,故作冷聲道:“身為律師,我只不過是想做好我的分內之事,三爺您既然做了就別怕事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這時門口傳來細微的說話聲:“你在三爺的門口鬼鬼祟祟的偷聽什么?”
呂河職業素養之高,果斷開門,卻在看見饒連羽時收了嚴肅沉暗的臉色。
“饒小姐,您怎么在這?”他驚訝。
屋內的兩人也看過來,饒連羽見被發現也不避諱,抬腳走進來。
她先看了眼張律師,才把目光放在沙發上的阮凜身上。
阮凜凝眸和她對視,嗤笑:“我倒是大意了,讓你收到消息跟過來了。”
“張律師是我的委托律師,我覺得你沒有資格私下聯系他,三爺你別插手我的事情了。”饒連羽聲音裹挾著怒氣。
阮凜從面前的矮幾上拿起一盒煙,從中夾出一根煙噙在唇間,呂河上前為他點燃。
他深吸一口,感受到尼古丁充斥滿愈發酸脹的胸腔。
所以,她是認為他在威脅這個所謂的律師,她選擇信任別人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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