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聞聲看去,阮凜一身意大利高級手工定制西服,面料精貴的襯衫光滑的沒有一絲褶皺,也許是因為顏色是深灰色給人一種冰冷的錯覺。
他長腿疊起,看起來氣定神閑,卻無端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阮三爺的脾氣是京圈出了名的古怪。
迫于威壓,張律師恭敬地應了一聲:“三爺。”
他沖旁邊的爺頷首,盯著下面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
說心里不發慌是假的,阮凜竟然找上他肯定是發現了什么。
但先前答應接手這件事情,他就已經做好了走到今天的準備,他穩穩心神,想著待會該如何見招拆招。
接下來阮凜卻沒再吭聲,就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車子駛入暮色會所,張律師把位置發給饒連羽。
他剛才在上車之前把阮凜找上他的事情告訴了她。
下了車一路跟著阮凜進了一間房間。
阮凜大剌剌地坐在一把真皮沙發椅上,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心虛不慌神的張律師,臉色晦暗不明。
“不知道三爺找我是什么事?有關于饒小姐嗎?”一開口倒是光明磊落的很,不像做了什么虧心事。
不過他的偽裝在阮凜的眼里并沒有任何用處,是人是鬼他都能將其逼出原型。
“我找你是為什么,張律師不應該心知肚明?”
張律師依舊不急不躁:“還請三爺明說了吧,我是真不知道您找我是為什么?”
一旁雙手交疊在身前的呂河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還挺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