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把玩著酒吧定制的紙巾,說:“真的沒想到你倆會走在一起。”
“我也沒想到。”
“你呢,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富家女。他呢,身上還有少年氣,看著就是比你嫩。”
紀凌不置可否。
元溪看一眼她,又說:“在我固有的觀念里,你這樣的富家女,是要配盛岳那樣的財大氣粗的富二代才是。”
紀凌嘲諷地笑了下:“我身邊配他那種人的姑娘還少嗎?紀家就有。但我不覺得她們過得有多幸福。”
“那你呢?你跟凈爐手在一起,幸福嗎?”
紀凌回憶和秦驍宇在一起以來的種種。
“談不上幸福,但自由、有安全感。他這人雖然瘋,但也是真的忠心,你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還特別好哄。”
特別好哄,說的是前幾日,她在樓下被盛岳強吻,回病房后他發現了,卻沒發瘋,只是夜里窩到她懷里,可憐兮兮地求安慰。
如果是盛岳,發現她和其他異性接吻,早就大刀闊斧地辦她了。
酒保上酒,元溪幫紀凌倒酒:“真看不出來他是那樣的人。”
倆人就著簡單的下酒菜喝著酒,聊著天。
一杯酒光杯,紀凌幫元溪倒酒。
倒到自己這杯的時候,她習慣性看一眼瓶底,發現還剩下最后一點點,便又把瓶口挨向元溪的酒杯:“最后一滴酒,給想祝福的人。”
元溪笑著拿起杯子,和她干杯。
紀凌喝一口,高度洋酒辣過嗓子,她吸了吸牙齒。
“最后一滴酒的故事,秦驍宇也知道。”
“這么巧?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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