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擔心地看著紀凌:“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先拖著,實在不行,只能撕破臉了。”紀凌唇角若有似無的弧度,有一股狠勁,“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
元溪又擔心,又欣慰。
擔心的是,她怕出事。
欣慰的是,她又變回過去那個紀凌了。
紀云離世后,她消沉了不少,元溪以為她就此消沉下去,曾經很擔心。
現在看來,遇到困難,她還是會變回過去那個紀凌。
倆人決定晚上去外面吃飯,然后喝一杯。
再來紅磚小酒館,坐到最角落的卡座,紀凌想起初識秦驍宇,他也是坐在這里,手里把玩著一個菌絲培養皿。
當時她嘲諷他偽裝童子,以此逼他搬家,他沒同意。
想起往事,紀凌只覺得好笑。
酒保送來小菜,問:“溪姐和朋友想喝些什么?”
元溪點了兩款她和紀凌喜歡喝的酒。
紀凌問:“有沒有秦驍宇喜歡喝的酒?”
酒保想了想:“您是說小宇哥嗎?”
“是的。”
“小宇哥都是用基礎的洋酒搭配自己帶來的臺灣茶。”
紀凌點點頭:“沒事了,你先去忙吧。”
元溪笑著看她:“你倆不才分開沒幾個小時么?這么快就想念啦?”
紀凌笑笑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