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跟著消失了。
江喬翻箱倒柜在屋里找了半天,確定不是自己犯傻把東西丟在柏林沒帶回來,才擰開房門走出去。
裴知鶴正站在廚房的中島臺后,襯衫袖口挽起,身形頎長優雅。
臺案上放著一個大號的紙袋,糖紙花花綠綠的很熱鬧,是江喬買回來準備送各種人的巧克力球。
他把她買給舍友的那份挑出來,連帶著一個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密封罐,一起放進袋子里,抬眸看她一眼。
“之前做的蜂蜜柚子茶,回學校用溫水沖著喝,對嗓子好。”
男媽媽狀態時隔多日回歸。
反差感強烈,天然就散發著一種家務活上的可信賴感。
江喬感激地接過他手里的袋子,湊到他身邊,滿懷希望地抬頭看他,“你有沒有見過我的鯊鯊啊。”
說完才想起男媽媽和傳統家長不太一樣,對小孩的隱私十分尊重,一看就不是那種偷偷進別人房間亂晃的人。
她絞盡腦汁地解釋,“就是一個藍色的毛茸鯊魚身上穿著一件紅白條紋的圓領毛衣,頭上還有一頂圣誕帽。”
說起來有點羞恥,但毛衣和小帽子都是外婆親手織的,獨一無二。
她在微博上特意發了好幾條圖文炫耀,好多陌生人都來要鏈接。
裴知鶴慢條斯理地給她打包水果和零食,任她這樣看了一會,才佯做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沒見過。”
“之前李姨說夫妻總是分房睡不好,不利于家庭穩定,好像把你東西硬是拿到主臥去了一部分,我攔都攔不住。”
“你可以去看看,說不定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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