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年前他相中一個女柜員,示愛被拒絕,發哥找到了女柜員領導,叫領導給女柜員施壓,女柜員為了保住工作去ktv給他道歉,他在ktv中把女柜員辦了。
2:一個胖子走在路上撞了他一下,他一怒之下打斷了胖子的兩條腿。
3:一個客人在場子贏了100萬,他制造證據,偽造成客人出千,砍掉了客人的一只手。
還有一堆小事兒,比如吃飯時,因為菜咸了,他賞了老板和廚子每人兩耳光,走在馬路上摔了一跤,他爬起來打斷了環衛工人的腿,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他已經記不清了。
但,兇殺案他絕對沒做過。
亦或者,沒直接去做過。
污蔑!
這一定是污蔑!
從酒店出來前,他看到了于平安的眼神,一定是于平安做的,栽贓嫁禍給他。
他搖頭否認道。
“我什么都沒做過,警察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徐堯和同事對視一眼,看發哥的樣子,今晚是很難把他的嘴撬開了,徐堯不著急,隱藏了三年的懸案如今終于有了證據,不必急于一時,警方還需要對所有的證據進行對比。
“你的律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徐堯拿起筆記本,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另一間審訊室內,張哥正在接受詢問,他穿了一件深藍色西裝,帶了一個無邊框眼鏡,頭發打理的干凈整齊,西裝上沒有一條褶皺,徐堯進入時,張哥正在說棚戶區改造的生意。
“我拍下那塊地用了700萬,計劃建造一個小區,圖紙已經準備好了,當時李大偉等一些村民,因為倉房賠償的問題與我們產生了歧義,按照國家規定,倉房,也就是無房產證的房子,賠償的標準和有產證的房子當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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