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偉等村民強調,倉房也是房子,讓我們按照有房產證的房子同等價格賠償,關于這個問題,我們當然不會同意。”
“當初那塊地zf招標時,是為了改善居民環境,提升三合縣知名度的,所以給村民的賠償價格并不低,按照方案,村民每個人都可以獲取一筆錢,但他們的無理要求我實在無法接受,相信你們也可以理解。”
審訊張哥的是大隊長本人,大隊長聽到后理解地點點頭。
作為民警,他們幾乎每天都會遇到無理的要求,張哥拒絕是正常的。
他詢問道。
“你跟高德發有什么恩怨?”
“恩怨太多了”張哥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道:“高德發在三合縣有一家洗浴中心,一家足療店,還經營了一個酒樓,與我的生意幾乎是重疊的,換句話說,我們是競爭對手。”
“三年前,我拍下那塊地的時候,高德發也在場。”
“地皮450起拍,我跟高德發一路競價到700萬,最終由我拿下那塊地。”
“高德發因此懷恨在心。”
“李大偉一家三口出事兒后,我也曾懷疑過高德發,但我沒有任何證據,只能寄托于警方。”
“哎”
張哥又是一聲兒嘆氣,無奈道:“李大偉一家無非是想多要點兒錢,其他村民已經同意了賠償方案,只剩下李大偉一家,我當時已經準備松口,給李大偉家額外多5萬的補償。”
“如果如果沒發生那件事兒,西郊那片地現在已經蓋起來了。”
“李大偉一家也不會命喪黃泉了。”
“哎”
張哥連連嘆氣,語中充滿了遺憾。
徐堯進門后與大隊長對視了一眼,并說道:“高德發要等律師過來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