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浮白在電話那頭靜默兩秒,“你們是說,四爺在查到宋小姐和許成璧看護過少爺后就走了?”
    “是啊。”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程浮白的聲音變得凝重起來,“叫醒少爺,立刻,馬上。”
    音樂和緩的清吧里光線不強,幽幽的燈光變化莫測。
    兩杯裝飾精致如藍色河流的雞尾酒端上桌。
    宋枕星端起杯子淺抿一口。
    許成璧坐在她面前,抱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著她,端著金牌律師的范,“好好交代吧。”
    “交代什么?”
    宋枕星放下杯子,酒精的澀在舌尖化開。
    “交代這個。”
    許成璧說著忽然改了下坐姿,還原她在陸猙面前身體抗拒后仰,臉上卻保留幾分沉迷享受的名場面。
    “咳”
    宋枕星被她演得嗆了下,酒精回沖喉嚨,差點被難受死,“你一個律師,戲癮要不要這么大?”
    給她留點臉吧。
    “說,你這個又從又不從的扭捏勁是怎么回事?”
    許成璧繼續問。
    她本來以為宋枕星在經歷過秦軒沖動捅人后就徹底涼了心,結果好像還不是這樣。
    “其實我也想找機會和你好好聊一聊他。”宋枕星道。
    “嗯,聊。”
    許成璧單手托著下巴,放松地聽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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