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他們就是最渺小的蜉蝣生物。
    在陸家人面前,他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陸影和陸隨行都認命地閉上眼。
    陸訓容砸爽了,把槍口對準陸影,又有些躊躇地看一眼病房的方向,“槍太響了,換刀來。”
    不能影響他家陸猙睡覺休息。
    話落,一個手下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拿著兩份文件,“四爺,我查到少爺傷重期間,有兩個年輕女人在這邊看護,這是她們的資料。”
    “年輕女人?”
    還兩個。
    哦,他侄子滿20歲了,也是時候嘗嘗女人滋味。
    不過傷成這樣,不像是玩了兩個女人,倒像是被女人玩了。
    陸訓容若有所思,將手槍扔給手下,接過文件看一眼,里邊有兩張照片。
    姿色都算上乘,風格迥然。
    陸訓容思索片刻,合上文件道,“走。”
    手下們立刻跟上去。
    撿回一條命,陸隨行踉蹌著走到陸影身邊躺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空洞,“蜉蝣是只活一天,可我們蜉蝣堂的堂訓是哪怕只剩一天生命,也要誓死保護家主我們忠誠于他們,又被看不起。”
    聞,陸影含入淌到嘴邊的血,苦笑一聲,“我們沒的選。”
    哪怕強如程老大,也只能在陸家人面前卑躬屈膝,這是他們這些孤兒的命。
    “你說四爺還會宰了我們嗎?”陸隨行道,“會牽連到東州其他兄弟嗎?”
    “打個電話給程老大吧。”
    程老大比他們聰明,說不定有法子保他們。
    兩人從地上坐起來,忍著痛給程浮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