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趙永山這種性格強勢霸道,掌控欲極強,還有著暴力傾向的人。
狗急跳墻下,做出什么舉動來都不足為奇。
當然,也正如她所說。
只要趙永山還沒有窮途末路,是不會輕易鋌而走險的。
但在她車上安裝個監聽設備或者是定位系統,卻是很有可能的。
叮!
叮!
手機接連傳來信息聲。
喬墨濃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查看了一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果然不出她所料,趙永山終于察覺到了危。
開始召集曾經的盟友,一起商量對策了。
只可惜,他趙永山太高估了自己了。
他的獨裁和霸道,早就不得人心了。
尤其是,今天徐秘書被他打成了植物人,已經徹底激起了眾怒。
那些曾經的盟友,只是礙于他的淫威,才不得不跟他虛與委蛇。
他們開小會說了些什么,又商議了什么。
除了趙永山的鐵桿心腹秘書長王傳海外。
其他五個班子成員,都陸續給她發消息,透露了會議內容,來做為投名狀。
再加上兩個積極向她靠攏的中立派。
截至目前為止,她已經獲得了七個班子成員的支持。
這就意味著,她已經掌控了絕對的話語權。
只等時機成熟,她就會發動致命一擊,徹底將趙永山打入塵埃。
回到市政府給她分配的小別墅后。
喬墨濃讓李建軍把房間全部排查了一遍。
果不其然,竟然找出了五個微型監控攝像頭以及三個竊聽器。
看來,趙永山是真急眼了啊。
喬墨濃讓李建軍把所有監聽設備拆除后,擺在茶幾上。
拍了個視頻,直接發給了前公公孔書記。
叮鈴鈴。
不到兩分鐘,孔書記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怒氣沖沖的道:“趙永山是瘋了嗎?竟然敢在你房間里安裝監聽設備。”
“天欲令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喬墨濃卻表現的很淡定:“相比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想有件事可能會讓孔書記更加感興趣。”
“噢,什么事?”
孔書記立馬來了興趣。
“等一下。”
喬墨濃把通話切入后臺,通過微信陸續給他發去了徐秘書的個人資料、搶救記錄、繳費單、傷情鑒定報告,以及之前幾次被打傷后的住院記錄和病歷。
五分鐘后,孔書記疑惑的聲音才再度傳來:“這個徐成才是趙永山的秘書?”
“不錯。”
“市委書記的秘書,竟然多次被人打住院,是誰干的?不會是趙永山吧?”
孔書記混跡官場數十載,自然隱隱的有所猜測。
只是,他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哪個市委書記,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毆打下屬啊。
簡直是駭人聽聞,荒謬至極。
“不錯,正是他,趙永山這人脾氣暴躁強勢,已經不止一次毆打徐秘書了。”
喬墨濃語氣沉重的道:“只是前幾次,徐秘書傷的沒有那么重,才始終忍氣吞聲。
可這一次,趙永山或許是沒有掌握好力度,用保溫杯直接砸破了他的腦袋。
導致他當場休克栽倒,不幸磕到了后腦,才導致他成為了植物人。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違規違紀了,而是嚴重的職場霸凌以及故意傷害,已經構成了犯罪。
還有,負責調查此案的市局副局長王錚同志,在帶隊進行現場勘驗時,也被趙永山用煙灰缸砸破了腦袋,現在正在做傷情鑒定。”
孔書記的呼吸明顯變的粗重起來,
沉默了許久,才如同火山爆發般怒不可遏的咆哮道:“趙永山這種敗類,究竟是怎么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當初提拔他的領導都眼瞎嗎?竟然會重用這樣的畜生。”
“之前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趙永山并沒有患有任何精神疾病。”
相比于孔書記的暴怒,喬墨濃卻顯得極為平靜:“他之所以敢如此肆無忌憚,我覺得一是他的性格問題,二是有所依仗才會有恃無恐。
孔書記,我建議您讓人仔細調查一下他背后的靠山究竟是誰。
能提撥這種目無法紀的干部,可不僅僅只是眼盲心瞎的問題。
我有理由懷疑,他們很有可能存在著權錢交易,或者是其他見不得光的暗中交易。”
“好,我會安排人查的,還有,我等下就召開緊急班子會議。”
孔書記沉聲道:“估計最遲明天下午,打虎辦牽頭成立的專案組就會抵達永安,到時候,帶隊的同志會跟你取得聯系,”
“我建議,調查組最好還是秘密入駐,以免打草驚蛇。”
喬墨濃再提議道:“我有種預感,趙永山的犯罪行為遠不止這些,故意傷害和職場霸凌只能做為一個切入口,進行秘密調查,才能挖出他更多的秘密。”
“可以,就按照你的建議來。”
孔書記很痛快的答應下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