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聽到了?”
“聽到什么?我一個牧師,只是趕過來就已經費盡了力氣,哪還能留出時間來聽你們死前煽情?”
陳述的臉色一秒變得古怪,他瞪著程實叭叭道:“沒聽到你怎么知道是在煽情?”
“我猜的。”程實憋著笑,心里卻嘆了口氣。
這就是他欣賞戍城者多過筑城者的原因,你不能說筑城者錯,但他們為了目的確實可以“不擇手段”。
這讓他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位趙前。
當筑城者身覺希望在己時,他們可以不考慮這世上的其他一切,可一旦讓他們知道希望在別人身上,那他們又能放棄自己的一切,就比如眼下的季月。
秦薪既掌戍城者,又掌筑城者,兩種沖突的意志天天打架,不會精神分裂嗎?
程實的思緒一下發散出去,現場突然陷入了沉默。
不多久后,他笑笑,搖頭甩掉這些雜緒,又道:
“我知道你們是在找我。
我懷疑就算不在雷迪科爾的人都能看到這里變天了,更何況是她想以火焰為訊通知的我......
嘖,學者打得一手好算盤,找人的方式也是別致。
只不過這手段太激進了,以后少用吧,不然早晚出問題。
你們找我干什么?
等等,先別說這個,季月的出診金,你們傳火者是不是先給付一下?”
“出......診金?”
陳述一愣,瞪眼看著程實道:“給自己隊友治療還要錢?”
“這話說得的,誰要錢了?”
陳述眨眨眼,心道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可下一秒程實就道:
“等價道具也行。”
“......”
陳述表情變得極其精彩,他瞅了程實半天,直到把程實瞅的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才幽幽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