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來付!”
程實眼中一亮,可隨即看向陳述的眼神中又多了一絲懷疑:“你拿什么付?”
“我先欠著。”
“???”
不是,你賒賬啊?
程實嫌棄道:“那跟不付有什么區別,我欠你的?”
陳述猛猛搖頭:“不,妹夫,我欠你的。”
“......”
一句話又把程實干沉默了。
壞消息,被白嫖了。
好消息,陳述似乎從先前莫名的情緒里走出來了。
當然,后者可能也不算是個好消息。
程實沒好氣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翻了個白眼道:
“說說吧,說說兩個窮的叮當響的傳火者在這個驚天動地的夜里干了什么偉大的事情,讓我這個要不回賬的牧師也開開眼。”
“......”
有那么一刻,陳述總覺得自己妹夫被這個癡愚小鎮的氛圍給傳染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但他還是將自己和季月所做的一切跟程實交代了個清楚,并在最后目光灼灼地盯著程實的眼睛道:
“你知道愚戲,對嗎?”
程實眨眨眼,笑容神秘。
我何止知道,我連他今天穿什么內褲都清楚。
可就算再清楚,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們白嫖,我拼死拼活從外面貪回來這么多情報容易嗎?
我不得賺點差價?
程實現在的笑容很怪,怪到陳述一眼就看清了對方的“需求”,他猶豫片刻,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從隨身空間里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木偶,沒急著給,而是不太確定的試探了一句:
“自家人就沒點折扣?”
“抱歉,我沒有家人。”
“妹夫你這話說的太讓人傷心了,白天的時候,湮滅不還是你家人嗎?”
“......”程實語氣一滯,氣笑了,“好好好,那我就給自家人來點折扣,外人不打折,自家人11折,現在你手里的東西不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