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幾次見面,自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因為他的不在意,所以鐲子毫無反應。
它之前對邵明軒有微弱的反應,是因為邵明軒僅僅有陸遠澤的記憶而沒有他的容貌,所以他并非真正的“目標”。
而瀚,卻因為那張臉陰差陽錯地被卷入了這個詭異的命運漩渦!
她必須阻止他!必須讓他遠離自己!
蘇晚晚的臉色煞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
邵峰眼神又開始呆滯了,“右手鐲碎了...晚晚離開的時候碎了。柳汐徹底死了。結束了!”
蘇晚晚猛地回過神,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她將邵峰送回房間后,立刻把自己關進了臥室。
她撫摸著手腕上冰涼的手鐲,思索拼接著邵峰零星的話語。
她不明白,她還是不明白。為什么瀚是陸遠澤,邵明軒也是陸遠澤?
柳汐死了,所以自己回到了這個世界。
右手鐲跟柳汐有關?可是明明它已經碎了。為什么詛咒還在?
還是說,手鐲并不是詛咒。左手鐲的認主,才激活了那個詛咒。
她靠近陸遠澤,手鐲滾燙,詛咒就要將她跟陸遠澤分開。
現在,手鐲靠近瀚劇烈反應,也代表著手鐲認了瀚為主,所以,詛咒要應驗在他的身上。
不行!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必須斷了瀚的念頭!
為了他好,也為了自己好!
幾天后,蘇晚晚背傷好轉,重返劇組。
她刻意打扮得更加干練冷淡,面對瀚時,態度發生了180度的轉變,變得疏離、客氣,甚至帶著明顯的回避。
瀚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試圖找機會和她說話,表達感謝和關心,但蘇晚晚總是借故躲開,或者用最簡短、最公事公辦的語回應。
她的冷漠和回避,讓瀚感到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這天收工后,瀚終于在停車場堵住了準備離開的蘇晚晚。
“蘇晚晚。”他叫住她,聲音低沉,“我們能談談嗎?”
蘇晚晚腳步一頓,沒有回頭,聲音冷淡:“先生,如果是工作的事,明天在劇組談吧。如果是私事,我想我們沒什么好談的。”
她的冷漠像一盆冷水,澆滅了瀚心中殘存的些許期待。
他繞到她面前,目光緊緊鎖住她:“為什么躲著我?因為我讓你受傷了?還是因為邵總說了什么?”
蘇晚晚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只有一片冰冷的疏離:
“先生想多了。我沒有躲著你,我只是在盡我的本職工作。至于受傷,那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也請你以后,不要再有這種不必要的誤會和關心。”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鋒利,毫不留情。
瀚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里充滿了不解和受傷:“誤會?不必要的關心?蘇晚晚,你舍命救了我!這份情...”
“我不需要你還什么情!”蘇晚晚猛地打斷他,聲音提高了幾分,“我說過,我救你,只是出于人道主義,換作任何一個人,我都會那么做!
先生,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們之間,除了工作,沒有任何其他關系,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更不會有!”
她的語氣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瀚被她的話刺傷了,臉色微微發白。
他沉默了幾秒,聲音沙啞地問:“是因為邵總嗎?你怕他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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