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冷笑一聲,索性將話說得更絕:“沒錯!就是因為明軒!我很愛他,我不希望任何無關緊要的人或事影響我們的感情!
先生,你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個工作伙伴,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請你保持距離,不要給我,也不要給你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我對你們這些娛樂圈的人,沒有絲毫興趣!”
她看著瀚瞬間黯淡下去的眼神和緊抿的嘴唇,心里閃過一絲愧疚。
對不起,瀚。但這是為了保護你。你必須遠離我。
她深吸一口氣,扔下最后一句重話:“瀚,我警告你,不要喜歡我,永遠都不要。我這輩子,下輩子,都只會愛邵明軒一個人。你對我而,什么都不是。
所以,不管你怎么做,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說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轉身拉開車門,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瀚獨自站在原地,看著她消失的車尾燈,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受傷。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如此復雜而強烈的關注和好奇,甚至...一絲心動的前兆,卻被她如此毫不留情地、殘忍地徹底碾碎。
“什么都不是...”他低聲重復著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苦澀而自嘲的弧度。
蘇晚晚,你夠狠。
而坐在飛馳的車里,蘇晚晚死死握著方向盤,指甲掐進掌心。
對不起,瀚。恨我吧,遠離我吧。
只有這樣,你才能安全。
自那日停車場決絕的對話后,蘇晚晚在劇組里徹底變成了一個只會工作的“機器人”。
她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服裝設計中,對瀚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仿佛他只是一團空氣。
那份刻意營造的冷漠和疏離,比直接的厭惡更讓人難受。
瀚起初是憤怒的,是不甘的。
他試圖找機會與她溝通,哪怕只是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但蘇晚晚就像一只緊閉的蚌殼,用堅硬的殼將自己牢牢包裹,不給他任何縫隙。
他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看著她與林曉曉低聲交談時偶爾露出的、轉瞬即逝的疲憊,看著她下意識揉著似乎還未完全痊愈的后背...那股怒火漸漸被一種更深沉、更復雜的情緒取代——一種混合著心疼、困惑和強烈不甘的執念。
他瀚,何時需要如此卑微地祈求一個女人的關注?
可偏偏,蘇晚晚就像在他心上種下了一顆蠱,越是得不到,越是無法釋懷。
她那句“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非但沒有讓他死心,反而像一種挑釁,激起了他骨子里從不服輸的勁頭。
與此同時,邵明軒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晚晚的變化。
她總會時不時的自自語,或者對著鏡子發呆。
“晚晚,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次晚餐時,邵明軒握住她微涼的手,關切地問,“劇組的工作如果太辛苦,就交給曉曉,同時忙著準備我們的婚禮跟劇組的事情的確很辛苦。”
蘇晚晚搖搖頭,“婚禮要辦,我的事業也不能放棄!”
邵明軒聞,也不再勉強。
很快,瀚的拍攝接近尾聲。
最后幾場戲,是在一個仿造舊式庭院的影棚內拍攝,劇情是男主回憶與逝去戀人的過往,情緒跨度極大,對演員要求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