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件事都是夏驚遠自己一人挑撥的,跟溫姒沒關系。
即使有,他也偏袒她,不愿意怪她。
厲斯年冷靜下來,語氣也柔和了,“我忙完就往家里趕,回來就看見你穿著夏驚遠的衣服在車里拉扯,我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溫姒別開臉。
厲斯年手臂收緊,“要是我回家的時候從口袋里拿出一件女人的衣服,你什么心情?”
溫姒罵道,“這是一件事嗎?什么衣服能塞你口袋里?內褲啊?”
厲斯年被她尖銳的聲音給罵得破防。
他壓著上揚的唇角,“你看事情還沒有發生你就吃上醋了,怎么就帶入不了我剛才的心情?”
溫姒冷硬道,“夏老師給我衣服是因為我身上淋濕了,我不要的話就白白給他看,你又愿意了?”
厲斯年瞬間沒了心情。
“那他看見了?”
溫姒本想故意氣他,但是又怕這男人做出什么覆水難收的事,把話給咽了下去。
“沒有!”她嘀咕,“夏老師紳士,才不像你這個死色狼。”
厲斯年聽到夏老師夏老師的就煩躁。
他命令道,“把他的股撤了,從現在開始,杜絕跟他來往。”
溫姒,“你發什么神經,你去t國一走就是八九天,蕭徹故意針對你,是我跟夏老師他們一塊解決的,他忙完還要回去兼顧畫廊,累得跟什么一樣,你因為一件外套把他趕走,你是人嗎!”
厲斯年下定了決心,不管他吃沒吃苦,有沒有功勞。
“我不會虧待他。”厲斯年一字一句,“你要是拉不下臉,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
溫姒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她只當他是發瘋,“他是我公司的人,你憑什么做主,厲斯年你幼稚發病也得有個度!”
厲斯年被她吼得脾氣更硬,臉色更冷。
他抽出手,冷冷道,“我讓你看看我憑什么。”
厲斯年丟下溫姒,大步來到客廳。
找到手機正準備打電話,舅舅的來電先一步跳出來。
他緩了緩,接起。
但語氣依舊冷漠,“怎么了舅舅?”
厲恩行,“我聽傭人說你回來了,怎么又突然走了?”
厲斯年頭大,“有點私事要處理,沒事我就掛了。”
厲恩行猜到了是什么,問道,“你這口氣跟要殺人一樣,跟溫姒吵架了是不是?因為夏驚遠?”
本來厲斯年準備掛斷電話的,聞神色一頓。
“舅舅你什么意思?”
厲恩行冷嗤,“我猜對了,你抓到夏驚遠跟溫姒有一腿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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