荝厲恩行沒發現什么實質證據。
但是他不喜歡溫姒,所以對她有偏見。
厲斯年冷聲問,“你看見什么了?”
“我沒看見什么,但你應該也清楚,夏驚遠喜歡她。”
厲恩行笑了聲,語氣刻薄,“先不說一個巴掌拍不拍得響,我都能看出來,你女朋友會看不出來嗎?我看她很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感覺,這種女人你也要?”
厲斯年聽到這些話,薄唇抿成一條涼薄的弧度。
幾秒后,他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了,你照顧好奶奶就行了。”
掛斷電話,溫姒走了過來。
她不是來問厲斯年接了誰的電話,而是直接去臥室。
“今晚上你睡客臥。”
丟下這一句,溫姒頭也不回。
厲斯年三兩步走到她身后,將她拽回來。
“剛才交代你的事做了么?”厲斯年臉色冰冷,耐心用到極致,“現在馬上電話通知夏驚遠撤股,剩下的手續在最短時間內走完。”
溫姒火大,“厲斯年你有完沒完!”
厲斯年目光凌銳,“做不做?”
溫姒聞,脾氣也硬得跟什么一樣,“不做!你沒有資格管我公司的人!”
厲斯年一把松開手。
轉身去了書房。
溫姒知道他要采取強硬的手段弄走夏驚遠了,馬上跟上去。
卻被厲斯年直接關上門,堵在外面。
溫姒砸門,氣得面紅耳赤,“厲斯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想罵臟話,卻又于心不忍,氣得心臟都突突的疼。
畫廊里的高管全都是厲斯年安排過去的,他一通電話代表董事會所有人,明天開會,強行撤掉夏驚遠的股份。
只要權力到位,錢到位,這種事甚至都不需要夏驚遠自己點頭同意。
不消片刻,厲斯年開門出來。
溫姒身子僵硬,定定看著他,“你做什么了?”
厲斯年居高臨下,目光冷淡,“你想的什么,我做的就是什么。”
溫姒瞬間泄了力氣。
她咬著牙,滿臉失望。
厲斯年冷硬道,“溫姒,一個夏驚遠而已,你至于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跟他發生什么了嗎?”溫姒問,“我為什么要讓夏老師入股,是我欣賞他的才華他的能力,喜歡我的人那么多,你是不是都要趕盡殺絕?”
厲斯年冷嗤,“誰越界了我就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