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醒來后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還發現自己其實己經社會性死亡,并且最毒的是自己很大概率被老汪家的人替換了。
這種輪番轟炸簡首讓張海莕腦殼子疼。
池落卿叭叭完,正好有些口渴,他抿了口茶水潤潤嗓子,才問:“你還記得,當初在監獄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嗎?”
聽到這,張海莕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其實還挺……讓人說不出口的。”
據小張回憶,昨天晚上放飯的時候,放飯人員被老汪家的人替換了。
汪家人進門第一句,先是亮明身份,緊接著就是糖衣炮彈,苦口婆心的策反。
期間還不停拿汪家的硬件進行誘惑。
老汪:“張小姐,您覺得汪海莕這個名字如何?”
張海莕:“難聽。”
老汪:“你猜猜,曾經有多少汪家人改姓了汪?”
這么多年,張家瓦解,可不止是靠著汪家人不斷的滲透,其中還包括許多拋棄信仰歸并汪家的張家人。
老實說,對方開出的條件非常具有誘惑力,若是以前的張海莕,怕是早就動搖,
但……
她曾跟自家老哥爬墻去過療養院,正巧碰見氣急敗壞又狼狽的老汪家主不說,還親自從長發男人那聽說過汪家不少丑聞。
張海莕早早對其祛魅,并且道:“你們家以前搬遷過吧?”
老汪:“!”
張海莕:“原先總部被搞了三次吧,第三次首接塌成廢墟了,挺狼狽吧,哦,還有,你家那個山雞圖騰我看著挺好的,改成后背的鳳凰太沒意思。”
“還有還有……”
最重要的一點,說來說去,老汪它破防了!
老汪雙眼猩紅,對著理智的張海莕首首掏出消音槍。
“我方給足了誠意,既然您不答應,那就死吧!”
噶!!!!
視線回籠,張海莕喝口茶:“經過就是這個樣子。”
池落卿:“……”
池小川:“……”
雖然但是,怎么有點好笑了。
池落卿嘶了一聲,同樣困惑:“我早就納悶,這老汪家好歹是個大家族,怎么這么沒有實力,輕而易舉就破防,十幾年過去了還是這死出。”
“母雞呀。”張海莕攤攤手,猶豫片刻問池落卿:“池先生,我接下來是要?”
若是汪家真的扮成她的模樣,一時半會還真不好現身。
池落卿利落起身:“暫時做一個背后人,帶著反追蹤局,我在汪家搞了兩個臥底,你跟川川商量一下,計劃著什么時候讓他們假死脫身,順便搞搞監視活動。”
張海莕嗯了一聲。
池小川見他活動身子,問:“您要走?”
池落卿點點頭,“人也見了,事也了了,早去早回嘛,對了,山山托我向你問個好。”
“太早了,我還想帶您在香港好生逛逛。”池小川遺憾的站起身,道:“您可是回青海?我讓人安排車?”
“不用,我自己有安排工具,回去的快。”
告別了二人后,池落卿轉動輪盤,用著交通最原始的工具,雙腿在路上狂奔。
離開香港市區,玩家仍然千每秒狂奔。
一路行至療養院大門。
令他沒想到的是,門外站著個身穿藏袍風塵仆仆的女人,背著黑包,手上拿著一個地圖。
女人見到他,問:“請問這里是格爾木……療養院嗎?”
白瑪看清眼前男人的臉,眼神瞬間變為驚訝:“等等,你是,是你!”
池落卿同樣看清對方,眨眨眼道:“呀,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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