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二天出了趟門,準備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誰料剛出張府幾十米遠,在不遠處埋伏的陳皮拎著鉤爪就要噶他!
他老陳皮聽說了池落卿不顧二月紅的苦苦哀求,拒絕救丫頭。
這腦子缺根筋的孩子整個氣血上涌,帶著堂口的人抄家伙就來堵他,什么蒙汗藥劇毒藥全用上了。
誓死就是要逼人就范去救。
池落卿望著面前一堆人嘴角抽搐,但又顧及到各種情誼,只得靈活的越過了陳皮,將一堆小弟溜到陰暗的角落,掏出了許久不用的絕世大古刀。
長發男人被逼到角落,嘴唇發白發紫,明顯是中毒所致,他一手攥拳放在唇邊,須臾咳出一口血,輕垂眼眉。
整個一虛弱buff點滿。
打頭的是陳皮堂口三把手,嘴里鑲著口金牙,見狀嘿呦一聲,“跑啊,你不是跑的挺快嗎?”
他旁邊的小弟咽咽口水,“爺,您別說,這小子還挺有幾分姿色,不如等陳爺利用完……”
幾人發出了猥瑣的笑意。
長發男人忽然噗嗤一笑,似是沒繃住。
三把手呲著的大牙忽然一收,將鞭子收起來上前幾步,拿著柄端點了點池落卿的心口,滿是囂張:“死到臨頭,還敢挑釁老子?”
嘩啦!
身后小弟們的哄笑聲凝固住了。
他們的表情有瞬間的停滯,繼而演變成了詭異的驚恐。
長發男人身前,方才還鮮活的三當家早己人頭分離,脖子的斷口處噴發出血柱,轟然倒地。
長發男人擦了擦自己臉上沾上的血跡,將手上的刀平行舉起,對準面色怪異的眾人,笑容洋溢。
“小哥哥們,都這么熱情的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弟們咽咽口水,三當家沒了,陳皮又在飛過來的路上,眼下六神無主,他們抱緊手上的武器下意識后退。
池落卿從口袋掏出一個藥丸吞下去,唇色慢慢回歸紅潤,見狀發出一陣感嘆。
“咦,你們剛才的熱情去哪了……真沒意思。”
“那就,死吧。”
等陳皮終于趕來這幽暗的小巷,一腳剛踏進去,不期然踩到一片殷紅。
他低頭去看,血液成河般順著路溢到巷口。
巷中血腥味厚重,尸體疊在一起到心驚。
陳皮眉心一跳。
“喂,皮皮呀!”
頭頂忽然傳來一陣輕快的聲音,陳皮猛地去看,見長發男人坐在屋檐上,一手立著刀,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池落卿瞇瞇眼招手:“我說小皮皮,你不會覺得前面小打小鬧皆相安無事,就敢在我頭上動刀了?”
陳皮背后藏毒,做出起勢的動作,陰鷙道:“少扯這些大話,你沒得選!”
唰啦一聲。
陳皮只來得及看見刀尖的反光,那把刀反向而來,刀柄狠狠刺在陳皮的心口處。
劇痛但不致命。
陳皮猛地吐出一口血,砰的坐在地上。
長發男人從屋檐跳下,見其大刀,挑起他的下巴。
心口的劇痛讓陳皮大腦混亂,視線逐漸模糊,可他仍不甘心,伸手握住男人的衣角,“救……救我……師娘。”
池落卿一陣嘆息,他語氣輕輕:“先行睡一會吧。”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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