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經過下一座城市時,齊銘郁對張嘉提出了請求:“張嘉,我們有點事情要處理,可能會暫時脫離隊伍。”
張嘉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
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兩個人有實力有頭腦,并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地。
而且,張嘉知道,他們兩個人每當神神秘秘去做什么事情的時候,回來他們必定會收集一些別人找不到的物資。
她便對兩個人說道“好,你們小心。我們在這里等你們回來,正好隊伍也需要休整!”
他們帶的汽油并不多,需要利用路上的加油站隨時補給。
這是需要運氣的。
有時候,加油站的汽油儲量充足,他們除了給貨車加油,還能將剩下的裝在車上。
但,有時候,靠近大路旁邊的加油站,已經被人抽空了。
齊銘郁帶著周舒晚離開了車隊,他們沿著路況幾乎已經損壞的道路前行。
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在一處廢棄的建筑下停下來。
這也是一處市郊,周圍荒涼。
而這座建筑曾經或許也曾輝煌過,但如今卻只剩下殘垣斷壁。
齊銘郁解釋道,這里曾是他執行任務時的一個臨時據點,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上次老師長分給他的一些武器,他在這里藏了一部分,希望在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這次來南方,他就想過要將這批武器給帶走。
齊銘郁帶著周舒晚從倒塌一半的建筑進去,找到樓梯,然后去了地下。
在其中一間停了下來。
門已經有些腐朽了,一股濃烈的霉味撲鼻而來。
他皺了皺眉頭,拿出手電筒,微弱的光線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掃過。
地下室里陰暗,帶著一股發干的霉味。
兩個人都捂住了鼻子。
地下室的角落,擺放著幾個箱子,上面落了厚厚一層灰塵。
齊銘郁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打開其中一個木箱。
木箱發出“嘎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地下室里顯得格外刺耳。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部隊常用的武器。有95式自動步槍、92式手槍、手雷、煙霧彈,還有一些周舒晚不認識的武器。
它們在手電筒的光線照耀下,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晚晚,戴上這個!”齊銘郁從中拿出一個手環,正是從前他送她的那一枚。
周舒晚非常驚喜:“你竟然還有一枚手串!”
“當時是一對,我給拆開來,隨身帶走一個,剩下的放在這里。”
齊銘郁小心為周舒晚戴上:“還是一樣的用法,用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周舒晚欣賞著手腕上的手環,開玩笑道:“哪怕是再次把你電暈也可以?”
齊銘郁溫柔地笑了笑:“當然,只要你能平安。”
周舒晚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晚晚,將剩下的武器都收到空間里吧。”
“好!”
等離開地下室來到地面上,齊銘郁望著遠處,那里曾是他駐扎訓練過的地方。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也不知道現在老師長和以前的戰友都如何了。
自從分開后,他們再也沒有聯系。
末世改變了太多人的命運,他只希望他們都能平安,在某處庇護著普通百姓!或者,已經回到家里與家人團聚!
他們很順利地歸了隊。
張嘉帶著隊員正在休息,他們剛才抽取汽油費了大力氣,個個頭上都是汗。
遠遠看到貨車駛來,張嘉很開心,隔得老遠就開始打招呼。
等吃過飯后再次啟程。
這次就沒有那么順利了。
他們又遇到了一次搶劫。
對方大約有二十多個人,也有熱武器,雙方展開了激烈的火拼。
現場一片混亂,子彈在空中呼嘯而過,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車輛和地面被子彈擊中,發出刺耳的撞擊聲和爆炸聲。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味道,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張嘉他們都已經很經驗豐富了,但對方長年靠打劫為生的人,也不容小覷。
對戰頗有章法,攻擊勢頭很猛,車隊人多勢眾,竟一時拿他們沒有辦法。
周舒晚和齊銘郁也都加入了戰斗。
齊銘郁手中的自動步槍不斷噴吐著火舌,每一次射擊都準確地擊中對方的要害,一個個敵人倒下了。
周舒晚則利用手雷和煙霧彈,為齊銘郁做掩護。
在一陣激烈的交火后,對方終于支撐不住,開始撤退。
但車隊如何允許,張嘉有些嘶啞的聲音在彌漫著煙霧的空氣中響起:“大家加油!一鼓作氣消滅他們!”
隨著砰砰砰的槍響,最后幾個敵人也倒地身亡。
張嘉指揮著眾人迅速清理戰場。
車隊這邊雖然也有損失,但幸好只有一輛車損壞,還有幾個人受傷,受損不算太嚴重。
將對方的武器都撿回來,又為傷者包扎傷口。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和血的味道,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張嘉走過來,拍了拍周舒晚的肩膀,聲音仍帶著沙啞:“晚晚,小郁,你們倆沒事吧?”
周舒晚搖了搖頭,目光轉向那些受傷的隊員,眉頭緊鎖:“我們沒事,但我們需要盡快處理傷口,防止感染。”
張嘉點點頭,又看了看天色:“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整。”
如今車隊里又有幾名傷員,已經不適合趕路了。
“我知道有個地方,”周舒晚道,“白天我們離開時看到的,離這里不遠,是個廢棄的工廠,我們可以去那里。”
“好!”
張嘉迅速組織隊伍行動起來,將傷員安置在車輛上,然后緩緩離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