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潤的肌膚比生產隊的牛奶還要白,鼓鼓的胸口,襯得那纖腰盈盈不足一握,更別提隱約露出的長腿了,豐滿結實的曲線,差點讓當時的陸知南挪不開眼。
更為誘人的,是宋惜惜那張臉,男人見了就想摁住了欺負她,一張紅艷艷的小嘴,越加的勾引人犯罪。
平時,宋惜惜總是埋著頭走路,長長的劉海遮住那雙霧蒙蒙的眼,穿著人家不要的破爛衣服,寬大得好比庵姑子的道袍,既叫人看不清長相,又叫人瞧不清身材。
加上她悶葫蘆的性格,一棍子下去,都放不出一個整屁,陸知南實在難耐和她相處,倒是和活潑熱情的宋珍珍打得火熱。
可今日那驚鴻一瞥,叫陸知南看清了,宋惜惜實在太有料了,只可惜了他和宋珍珍先好上了。
現在摟著宋珍珍歡愉,陸知南免不了把兩姐妹作上比較。
身上這個,骨頭膈人,臉還不好看,他啊,真是虧大了。
陸知南閉上眼,幻想著宋惜惜的身子
兩人正在興頭上,外頭突然一聲高亢得叫喊。
“珍珍啊,珍珍,你在里面嗎?不好了呀,宋惜惜跑了!”
是梁梅花的聲音,陸知南渾身一哆嗦,宋珍珍更是屁滾尿流的滾下了床。
為了和宋珍珍盡情歡好,陸知南可是把他那啞巴的寡母打發出去了,此刻外間連個攔住的人都沒有。
宋珍珍光著屁股去堵門:“媽,咳咳,我在里面呢,我和知南哥復習功課,你在外頭等等。”
陸知南陣陣鈍痛,他心里叫苦,硬著頭皮穿上衣服。
所幸夏天衣服單薄,兩人半分鐘功夫就穿戴整齊了。
“宋嬸子,你說啥,誰跑了?”
陸知南打開門,明知故問。
剛才他都聽清楚了,是宋惜惜跑了。
不過他不擔心,只要沒介紹信,宋惜惜跑不遠。
梁梅花瞧著女兒那副雨后桃花的模樣,心里明鏡一樣。
不過誰讓陸知南是村里第一個大學生呢,這樣的金龜婿,自然要緊緊的巴著,哪怕用身子饞著他,那也是該的。
再說了,兩人如今婚約在身,就算提前睡一起,只要不說出去,誰能知道。
她裝作不知情的模樣,著急的說:“你們還有心思學習呢,宋惜惜跑了,還偷了你爸托人給你買的旅行袋,要不是那袋子不見了,我還不能發現她跑了呢!”
梁梅花怒不可遏:“咱們啊,都叫她給騙了!什么軍官,什么婚約,那都是她編的,不然她跑啥呀,她就是心虛,該死的賤蹄子,等把她抓回來,我打斷她兩條腿,看她還能跑哪去!”
宋珍珍更是著急上房了,跺著腳,就往外頭跑。
“還不快追,我的大學推薦信啊!”
陸知南緊緊跟上:“她跑不遠的,沒有介紹信,連咱們大隊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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