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和原主的性格完全不同。
可能因為前世的經歷,宋惜惜格外的通透,做事最講究效率。
能當下做好的事,絕對不等待。
她的座右銘是——敢想敢干,遲則生變。
宋泉水借了生產隊的牛車,送宋惜惜去車站,還幫宋惜惜買了車票。
車站等候室的墻上,掛著時鐘,瞧著時間,正好是下午三點。
從溪水公社到縣城足足需要開兩個小時的車程,三點半發車,五點半才能到縣里。
倒不是溪水公社距離縣城多么遙遠,只是因為這年代的路不好走,蜿蜒曲折,汽車開得慢才能確保安全。
瞧著還有半個小時發車,宋泉水又張羅著給宋惜惜買了一手帕的杏子,黃澄澄的杏子,透著些許粉嫩,叫人一瞧,便口舌生津。
宋惜惜不好意思起來,車票已經是泉水伯出的錢,怎么好又拿又吃的。
“傻孩子,拿著吧,一些不值錢的杏子,還和泉水伯客氣什么,拿著拿著,咱們溪水公社到縣里的路可不好走,就是伯伯這樣身體康健的漢子,坐上一回,都腦暈眼花的,更別提是你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怕是要吐出來呢,這些杏子你拿著路上吃,想吐就含一顆在嘴里,最是止吐的。”
原來這些杏子,不止是泉水伯買給她的零嘴,更是怕她暈車,給她備上的“暈車藥”。
宋惜惜心中感動,其實她不是沒錢,身上還貼身放著,那位——露水情緣對象留下的一百塊。
“對了,還有這個,你大娘讓給你的,是二十塊錢,你省著點花,應該夠在城里站穩腳跟的。”
宋泉水粗糙的手,捏著那二十塊,爽利的塞進宋惜惜的手中。
宋惜惜眼睛有些酸澀,堅決不肯要,這年頭誰家里都困難,宋泉水一個月工資也才二三十塊,這錢她要是拿了,宋家人就要緊巴巴的過上兩三個月了。
“泉水伯,您給我的已經夠多了,這錢我不能要啊。”
“窮家富路,聽伯伯的準沒錯,你一個女孩家家的,就別跟伯伯客氣了,快拿著,你不要,那就是不領伯伯和你大娘的情誼,那咱可就真要生氣了。”
宋泉水佯裝虎著臉,直接轉過身去,回頭交代:“伯伯回去了,到了地方,讓你小云姐給我拍電報,報個平安!”
“嗯,好叻。”目送宋泉水離開,宋惜惜心中思緒萬千,她想,不管未來如何,泉水伯夫妻的恩情,她一定要報答。
這樣的人,才是值得讓她付出的人。
陸家村,半下午的功夫。
宋珍珍從陸知南的懷里抬頭,身上的襯衫大開,露出里頭嫣紅色內衣。
她的小嘴被親得通紅,臉上還泛著情欲的紅暈。
“知南哥,該給你的,珍珍都滿足你了,大學的事,你可要給人家解決呀。”
“這是自然,你別急嘛,宋惜惜一時半會又不會跑了,還有兩個月開學呢,咱們有得是機會,現下歡好的時候,別掃興的提她。”
陸知南猴急的抱住宋珍珍的腰,又是一陣廝磨。
不提起宋惜惜還好,一提到宋惜惜,陸知南滿腦子里,就是白天在柴房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