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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穿越崇禎:開局拯救大明 > 第32章 斷臂求生,客氏必誅

                第32章 斷臂求生,客氏必誅

                乾清宮的燭火燃到燭臺中段,燭芯偶爾爆出顆小火星,“噼啪”一聲濺在描金燭臺上,細碎的火星轉瞬即逝,倒讓殿內的寂靜更顯沉凝。朱由檢的身影投映在御座后的“百鳥朝鳳”屏風上,鳳首的金線在火光下泛著冷光,將他的影子拉得悠長而堅定,像一柄藏在暗處的劍。殿內只剩他與魏忠賢二人,方才交接兵權的塵埃尚未落定,空氣中又漫開新的肅殺氣息,皇帝那句“還有幾件要事,需與你細細分說”,如同懸在魏忠賢頭頂的利刃,讓他剛因“善終”承諾稍安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連后背的汗都悄悄浸透了里衣。

                朱由檢沒有急于開口,他端起王承恩剛換的熱茶,茶盞是宣德窯的青花纏枝蓮紋杯,溫熱的觸感透過杯壁傳到指尖。他輕輕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沫,茶葉是去年的雨前龍井,雖不算頂級,卻也清香四溢。這短暫的閑適動作,對魏忠賢而卻如漫漫長夜般煎熬,他垂手恭立,指尖死死摳著蟒袍下擺的暗紋,連呼吸都刻意放輕,生怕驚擾了御座上的人,只敢用眼角余光偷偷瞟著皇帝手中的茶盞,心里反復琢磨:皇帝到底要交代什么事?是查內庫的賬,還是要清算他的舊部?

                終于,朱由檢放下茶盞,杯底與御案碰撞發出輕響,在空殿里格外清晰。他目光平靜地落在魏忠賢身上,那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銳利如刀,卻帶著更令人心悸的決絕——仿佛在看一件必須處理的舊物,沒有半分猶豫。

                “魏伴伴,”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地鉆進魏忠賢耳中,“接下來這件事,關乎宮闈清譽,亦關乎你是否真能與過往切割干凈。朕要你,去處理客氏。”

                “客氏”二字剛落,魏忠賢渾身猛地一顫,像被無形的閃電劈中,膝蓋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幸好及時扶住了旁邊的鎏金鶴燈。他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腦子里“嗡”的一聲,無數畫面涌了上來:客氏穿著天啟帝賞賜的繡金鳳袍,在長春宮接受嬪妃跪拜時的得意;兩人在深夜密談,商量如何打壓東林黨時的默契;甚至是客氏偷偷給他送家鄉小吃,那是他唯一能嘗到的、帶點煙火氣的東西。客印月,奉圣夫人,天啟帝的乳母,他的“對食”伴侶,他們是宮墻里最緊密的同盟,如今皇帝竟要他親手處理她!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魏忠賢攥著燈柱的手微微發抖,黃銅燈柱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卻壓不住心里的驚濤駭浪。他與客氏哪里只是政治盟友?多年來相互扶持,利益早已綁在一處,連魏良卿的爵位,都有客氏在天啟帝面前吹風的功勞。皇帝要他“處理”客氏,分明是要他親手斬斷最后一條退路,交出最徹底的“投名狀”——這比之前收走他的權柄,更殘酷,更決絕。

                朱由檢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卻沒有半分動搖,語氣反而更冷,像結了冰的河水:“客氏,必須死。”

                這五個字,如同五根冰冷的釘子,將魏忠賢最后的僥幸徹底釘死。他張了張嘴,喉嚨干澀得發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皇帝,眼里滿是難以置信的恐懼。

                朱由檢手指輕輕叩了叩御案上的《大明律》,書頁被風吹得翻了一頁,正好停在“穢亂宮闈”的條目上。他繼續下達指令,條理清晰得近乎冷酷:“朕要你親自帶人,查抄她在宮外的府邸——就是那座占了三條街、還私設花園的宅子。客氏本人,要活著帶回來,朕要依皇家家法明正典刑,讓宮里宮外都看看,穢亂宮闈的下場!至于她的家族親眷……”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魏忠賢緊繃的臉,給了一絲看似寬松的余地,“有罪的按《大明律》處置,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查無實據、確實無罪的,可以開釋,朕不搞株連。但抄沒的東西,金銀細軟、田產地契,哪怕是一支玉簪、一塊布料,都要登記造冊,一厘一毫送回內庫——朕知道她這些年貪了多少,別想著私吞。”

                他盯著魏忠賢的眼睛,眼底沒有半分溫度:“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后,朕要看到客氏伏法,要看到完整的抄家清單。辦好這件事,你就回宮外活動時,無朕旨意,不得外出,也不許見任何外官。”

                魏忠賢聽著這些話,心里早已亂成一團麻。他知道皇帝的心思——借他的手殺客氏,既清除了宮闈隱患,又能把客氏的家產充入內庫,解內庫虧空的燃眉之急;而且不得外出,也不許見任何外官。既是暫時保護他不被朝臣彈劾,也是軟禁,看他是否真的安分。可客氏……那個和他在宮墻里相互取暖的人,他怎么下得去手?

                “皇爺……”魏忠賢幾乎是本能地開口,聲音帶著哀求,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客氏她……畢竟是先皇的乳母,當年喂養先皇,也算有苦勞……能否……能否饒她一命,貶為庶人?”他知道這話可能沒用,卻還是忍不住想說——那是他最后一點殘存的情誼,哪怕只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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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朱由檢的眉頭猛地一挑,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如冰錐,直刺魏忠賢心底,“魏伴伴,你是在為她求情?”他往前傾了傾身子,御座上的龍紋仿佛活了過來,壓得魏忠賢幾乎喘不過氣,“你以為朕不知道?客氏私藏先帝的龍袍,偷偷放在密室里祭拜;你以為朕忘了?天啟七年,張嬪妃懷了龍裔,是誰在她的湯藥里加了東西,讓她一尸兩命?這些事,你敢說你不知道?”

                這話如同當頭棒喝,把魏忠賢瞬間打醒!他猛地意識到,自己的猶豫和求情,在皇帝眼里是何等危險——皇帝要的是他徹底屈服,是他與過去一刀兩斷,任何一絲猶豫,都可能讓之前所有的妥協付諸東流,甚至連累魏家!他魏忠賢自身都難保,還有什么資格為別人求情?客氏必須死,這是他保住自己和家族的唯一辦法!

                想通這一點,魏忠賢心里那點殘存的情誼瞬間被求生本能碾得粉碎。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砸在金磚上發出沉悶的響,額頭上剛結痂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血珠,他卻顧不上擦,只是以頭觸地,聲音嘶啞得像破鑼:“老奴糊涂!老奴失!皇爺恕罪!”他頓了頓,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話來,“客氏罪大惡極,穢亂宮廷,蠱惑先皇,死有余辜!老奴……老奴與她早已恩斷義絕!皇爺吩咐的事,老奴萬死不辭!定在三日之內,將這賤婦擒回,抄沒其家,所有財物分文不差奉還內庫!之后老奴就回府閉門思過,絕不敢踏出府門半步!”

                他說這話時,雙手死死攥著金磚,指節泛白,心里卻在滴血——他知道,這話一出口,他和客氏的情分,就算徹底斷了。從今往后,他就是親手送她去死的人。

                朱由檢看著他這近乎崩潰又急于表忠心的模樣,知道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線徹底垮了。他終于認清了現實,選擇了斷臂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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