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姐姐完美地遺傳了媽媽的智商。
后來媽媽專注學術,一直在國外的實驗室忙碌。
鄭文杰本來就不是什么專情的人,趁著媽媽不在,在外面給他們制造了不少兄弟姐妹。
鄭雨婷原本還緊張過,后來發現外邊的那些野種,一個個歪瓜裂棗,連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更別提跟爸爸的得力助手姐姐比了。
所以外邊鶯鶯燕燕、遍地開花,鄭文杰最重視的還是這兩個女兒。
連帶著老婆生的不那么聰明的大兒子也一帶跟著重視起來。
鄭雨彤神色冷靜。
“雨婷,這次的事,爸爸早就查過了。
現場非常完美,毫無設計痕跡。
連秦家那么龐大的網絡都追溯不到原主。
看起來就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這怎么可能!”
鄭雨婷驚叫出聲。
“她許安妮傷的是右小腿,我傷的也是右小腿,你管這叫單純的意外?”
“所以你得說實話,不然我和爸爸無法基于事實作出客觀評判,也很難幫到你。”
鄭雨婷沉默了。
不一會兒,把事情從頭到尾全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后,難過地抹了把眼淚。
“爸,姐,你們說,如果有人動了手腳,不是許安妮,還會是誰?”
鄭文杰目光復雜,沒有說話。
依許秉誠的性子,如果知道了這事兒,為了給她閨女出氣,一定會有所動作。
但許家畢竟是做實業的,做臟事的手段會有這么高明嗎?
鄭雨彤眉頭緊皺。
“爸,會不會是秦家?
在海城,這種事最有經驗的就是他們。”
“怎么可能?”
鄭文杰立馬反駁。
“秦家一團亂麻,做黑的跟做白的一直在對立。
做黑的,上不得臺面。
做白的,處處受阻,想把這一輩兒洗干凈,壓根兒就是癡心妄想。
要不是靠依附咱們鄭家,替咱們家做事,他們能有今天的表面風光?
他們不敢!”
鄭雨彤還是有些懷疑。
“可是爸,這事雖小,但能做到毫無破綻卻很難。
整個海城除了秦家經驗豐富,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到。”
鄭文杰又思考了片刻。
“不會,秦家走的是老牌黑路,行事風格大開大合。
要是他們做的,雨婷直接連命都沒了,怎么可能只精確地傷到了右小腿?
看起來是小事小傷,但做這事的人,手段遠在秦家之上。”
鄭雨婷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崩潰地喊了起來。
“爸,姐,就是許安妮害的我,我的腿都斷了!
你們不為我找許家報仇,還在這里討論秦家,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女兒、當妹妹?”
“啪!”
一個巴掌印兒清晰地落在鄭雨婷的臉上。
鄭文杰恨鐵不成鋼。
“你個蠢貨!
你還沒聽明白我跟你姐姐說的是什么嗎?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比許家、比秦家更難纏!
如果不解決了他,你以后會不得安寧!
與其抱怨我和你姐姐,不如好好想想,你最近還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
鄭雨婷一下子慌了,撐著胳膊的身子,失去了力氣。
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靠坐在床上。
我還得罪過什么人?
最近一直在專心準備國際競賽,想著好歹拿個名次,能與阿耀比肩。
一個許安妮就夠了,哪有時間再得罪其他人?
忽然,她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
一個高挑帥氣的少年斜靠在教室門外的圍墻欄桿上。
在許安妮拉著武甜甜回教室之后,他忽然看了自己一眼。
眼神幽沉又森冷,讓自己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他也是競賽班的。
叫……
顧硯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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