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小豬豬!”
許安妮興奮地大叫。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娃娃被抓了出來。
一連六個毛絨娃娃。
要不是許安妮喊停,顧硯舟沒準兒要將這里抓空了。
許安妮都抱不動了,干脆要了一個袋子,全都塞了進去。
“天吶,顧硯舟,你怎么這么厲害!
啊啊啊,我以前逛街怎么沒帶上你啊!
我感覺我損失了一個億啊!
不行,我要跟我的天才大佬拍照留念,紀念這光輝的一刻。”
許安妮拖著一袋子娃娃拉著顧硯舟,進了游樂場的自助拍照機。
“砰!砰!”
兩張照片拍好了。
一張是許安妮在白嫩臉蛋兒旁橫著比了一個剪刀手,顧硯舟沒有表情。
另一張是許安妮在顧硯舟的頭上比了兩個耳朵,顧硯舟還是沒有表情。
“你怎么不笑啊,拍出來一點都不好看。”
許安妮撅了撅嘴。
顧硯舟低下頭,眸光幽暗。
“我不會。”
父母亡故的這十年,從來沒有笑過,已經忘了嘴角的肌肉要怎么動了。
許安妮驚訝地看著他。
“人怎么可能不會笑呢?”
那是不是我讓你笑了,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了。
而且是絕對不會讓彼此傾家蕩產的那種?
“笑一個嘛。”
“哎呀,笑一下嘛。”
“你不笑,我要出絕招嘍。”
許安妮呲牙咧嘴,露出邪惡的爪子,啊嗚一下,向顧硯舟撲去。
摸了半天,終于探到了他后腰處的癢癢肉。
“我看你笑不笑,我看你笑不笑!”
顧硯舟左躲右閃,最終沒有躲過她的蹂躪,低沉的笑出聲來。
最后一抬頭,與笑的滿臉脹紅的許安妮對上了視線。
狹小的空間里,兩人近在咫尺,許安妮的手還放在他的后腰上。
白皙飽滿的臉蛋,泛著一抹少女的紅暈,淡粉的嘴唇微微張著,輕輕喘著氣。
顧硯舟忽然之間有一種想要把她撕碎的沖動。
是因為太恨她了嗎?
還是因為煮青蛙的溫水太過溫暖,青蛙已經忘了終將會死的事?
“哈哈哈,顧硯舟,你還說你不會笑?
你這不是笑得很好看嗎?”
許安妮開心地咧著嘴。
“你就這樣笑著,我們和娃娃一起拍幾張照。”
她抱起第一只大耳朵兔子,拉了拉顧硯舟。
“靠近一點,和第一個寶貝兒一起拍一張。
茄!子!”
許安妮用胳膊輕輕撞了顧硯舟一下。
“唉呀,你笑呀。”
顧硯舟立馬對著鏡頭露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
許安妮還算滿意。
放下大耳朵兔子,抱起藍色小豬。
“還有第二個寶貝兒。”
許安妮捏了捏豬豬的鼻子,往顧硯舟旁邊一比。
“哈哈,它和你好像呀”
無聊。
顧硯舟在心中暗自說了一句。
“你快笑呀。”
顧硯舟立馬又露出僵硬的笑容。
一連拍了六張。
拍完之后沒有盡興,又開了第二版。
這次給顧硯舟戴上了兔耳朵,給自己帶上了墨鏡,各種搞怪的姿勢,一連拍了八張。
出片之后,有點不太滿意。
“還是和六個寶寶拍的好看,后面的這一版不怎么樣,不要了。”
說完,遞給顧硯舟。
“這版我太丑了,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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