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面不改色?這些他都不會。
為了不太丟自己的逼格,他只能選擇戴面具。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不懂自己一個那么陽光開朗的人,是怎么帶出一群瘋批的。
他從小臉上就藏不住事,如果師父、師兄、師姐沒有早早離世,他應該不會走到現在這條路。
有師父她們壓著他,他就算追求長生,也可能是光明正大地追求,因為他師父說過,做人一輩子就應該光明磊落,不忘初心。
可他不敢光明磊落,他信不過國家上面那些人,誰知道他遇到的人是好是壞?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把他當神經病?
隋暖好奇,“為什么碟片只對我們有用,你聽著卻沒事?”
“聽多了就產生抗性了唄!”
隋暖:?
“這么樸實無華嗎?”
張鼎文沉吟了下,“小徒弟你這是愿意接受我這個師父了嗎?”
隋暖:……
“問問也不行?”
張鼎文繼續搗鼓cd機,“別人不行,你可以。”
“等會車停下來了我就示范給你看,現在先說說理論吧。”
“歌曲其實就是普通歌曲,只是里面有些特殊的拍子和旋律結合,演奏出來后就會帶有催眠效果。”
隋暖下意識就想起了她們第一次打起來時放的歌曲,“我們第一次交手,你和我磨時間就是在找歌曲節拍?”
張鼎文點頭,“嘿,小徒弟真聰明,催眠本身就是利用物品轉移注意力,以及聲音卡點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