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文點點頭,“還真說不定,那殘譜也沒名字啥的,我當時就想著不能侵權,殘譜的主人都不知道死多久了,用殘譜改不違法。”
“你們那么喜歡,說不定還真和你們靈獸有點關系。”
和師兄張鼎宋睡了幾天,他沒少從張鼎宋嘴里挖自己不知道的信息。
不愧是門派遺產繼承人,知道的就是多。
什么修仙、靈獸、靈氣末期、無靈世界,聽的他一愣一愣的。
作為一個不怎么相信科學的人,張鼎文對師兄張鼎宋的科普接受得無比自然。
假如他早知道國家對這方面有了解,他就不用苦巴巴跑國外吃那么多年難吃的飯了。
想想自己剛出國那幾年過得日子,張鼎文就想搖頭。
不過就他這個性子,就算知道也不會輕易相信,那時候大夏又窮又亂,他這種有特殊能力,甚至能威脅控制高層的人,死都是最好的結果。
怕就怕把他關起來。
隋暖背上背包走出來,“聊什么呢?”
赤隋從張鼎文腿上爬到地面,順著隋暖褲腿三兩下爬到隋暖肩膀上,“聊曲子的事。”
隋暖一愣,她倒是忘了曲子的事,“那曲子……”
“我現在去拿!”張鼎文站起身,飛快跑出門去對面自己房里拿碟片。
沒一會,張鼎文也背著個黑色背包走了出來,“走吧,小徒弟。”
隋暖沒啥意見,她點點頭,“那行,出發吧。”
下到負一樓,倉首領所在地在哪只有隋暖知道,她接過張鼎文遞過來的鑰匙坐到了駕駛位。
“嘿,你還挺會享受。”
張鼎文租的是輛低調的商務豪車,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門路借來輛這樣的車。
坐在后排的張鼎文頭也不抬,“賺錢不就是為了享受嗎?不享受我賺那些廢紙,亦或者那一串數字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