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張鼎文的幾次對話都能看出來,他并不喜歡外國人,那為什么要特意跑到扶桑國救一個人回來?
張鼎文一臉理所當然:“他說的是中文,應該是個大夏人。”
隋暖:……
隋寒想起了張鼎文自述殺掉的那幾個人,問道:“不會就是那次你動了手吧?”
“嗯,他當時很慘,身上全是……痕跡,還有多處刀傷、煙頭燙傷,如果我晚幾個小時翻墻進去,他或許就沒了。”
張鼎文越想越納悶:“他一個受害者怎么就變成了加害者?被大雨淋過的人不應該會替別人撐傘嗎?”
在場幾人都沉默了,看得出來,張鼎文被他師父教養得很好。
隋寒欲又止,但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那個殘忍的問題:“會說中文的不一定就是大夏人,他當時才多大?他和你說他無父無母,那他是怎么從大夏跑到國外并且長這么大的?”
張鼎文猛地抬頭看向隋寒,不行了,隋寒這話題太戳心窩子,他有點想破防了。
“他當時才十幾歲就能學兩門語了?”
隋寒小心翼翼,卻字字正中要害:“他或許是混血呢?”
張鼎文:……
此時無聲勝有聲。
張鼎文猛地站起身,真是養虎為患!他當初應該問清楚的,而不是擔心不利于孩子成長,就從來沒追問過他以前的事。
隋寒張開雙手攔住情緒激動的張鼎文:“哎哎哎,冷靜!我就是隨便推測,萬一是我瞎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