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悄無聲息地走上前,抓住張鼎文的胳膊,強行把他拉得一個踉蹌:“你要干什么?”
她都盤算著把這個人招安后能派上什么用場,結果這人居然想當著她的面,當著好幾個警察的面殺人?
有什么事不能先抽幾巴掌冷靜一下?反正這人遲早也得死,自己動手反倒臟了自己的手。
面對隋暖嚴厲的表情,快要被氣瘋的張鼎文突然冷靜了下來,他看了一眼白虎,又看了一眼隋暖,轉身就走。
他不能和白虎待在同一個屋檐下,否則他肯定忍不住殺意。
他已經很多年沒被人這么氣過了,不,應該說他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么大的氣,剛才差點就當著隋暖的面殺了白虎。
原本已經做好了靜靜等死的準備,甚至心中還生出一絲快意的白虎,猛地瞪大眼睛:“回來!快回來!你怎么不殺了我?我干了這么多罪不可赦的事情,我……”
砰!
病房門被重重關上,隋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張鼎文面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隋暖也是真的被無無語到了,丫的,差點她就沒辦法學會催眠術了,這人藏東西的手段可真夠厲害的,小道具多到防不勝防。
要不是她看出不對勁,上前拉了張鼎文一把,這廝恐怕就要做出不利于她招安的事了。
張鼎文理虧,小聲嘀咕道:“小徒弟,你師父我都這么傷心難過了,能不能別再陰陽怪氣了?怪傷師父心的。”
說完之后,過了好一會兒都沒聽見隋暖出聲,張鼎文抬起頭,他戴著面具,視野受限,這一抬頭,才發現自己面前站了一排人,頗有種他已經落網被銬著手銬,正被好幾個警察當堂會審的感覺。
張鼎文立刻爽快地道歉:“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