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宋:直接長生的沒有,修煉功夫倒是有一點。]
[張鼎宋:都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其實也沒啥用,就當做是個古董、紀念保留著。]
[隋暖:所以說他惦記長生不會就是從你那里……]
[張鼎宋:不可能!]
悠哉悠哉躺床上的張鼎宋瞬間坐起身,他和張鼎文壓根不熟,見面次數都屈指可數,他怎么可能見過他那里的圖……
張鼎宋動作僵住,當年他出去用腳丈量祖國大好河山時,師父應該不會邀請人去道觀小住吧?
張鼎文看著白白凈凈一副好孩子樣,到了別人家道觀應該不會沒規沒矩到處亂跑吧?
那些藏書被統一放置到一起,道觀那個時候并沒有什么人來,就他師徒幾人。
平日里也沒人會閑出屁來跑道觀偷竊,那時候的道觀老鼠進了都淚流滿面跑出去,為了方便日常打掃衛生,藏書房并沒有上鎖……
張鼎宋只覺得荒謬,一切端端正正最后回歸到他們師徒幾個身上了?那這孽債他們不會也要背上一部分吧?
張鼎宋穿上鞋在原地走了幾圈,他離開道觀那幾年也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么,搞得他想問都不知道找誰問。
“師父,你還真是一個全自動闖禍機,讓我幫你還人情就算了,連黑鍋都要我幫忙背。”
藏書并不是誰那都有,張鼎宋嘆了口氣,“上輩子肯定造大孽了。”
[張鼎宋:你還在樓上嗎?我上去和你說。]
三人再次面對面坐下,隋暖面色古怪,“不會真和你們那里的藏書有關吧?”
張鼎宋搖頭又點頭,“不確定,你們推測他還活著的理由是他拿手催眠術嗎?”
“是啊!年齡對得上,能力也對得上。”
張鼎宋從包里翻了個烏龜殼出來,“這可是我的老朋友,好久都沒出動過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