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龜殼是什么品種的,隋暖感嘆了句,“太刑了!”
張鼎宋白了眼隋暖,“這事我師父傳給我的,法律無法追究,而且我也很少動用它。”
隋寒好奇,“為什么這次就出動它了呢?之前不是沒用過嗎?”
張鼎宋瞥了眼隋暖,“還不是你小妹太特殊了?”
普通人無非算婚姻、事業,算那些基本不需要什么功力,半算半忽悠人就信了。
難一點是他直接算一點,然后靠自己經驗忽悠。
“你說一下你心中所求?”
隋暖也沒和張道長客氣,“幕后黑手在哪?”
張鼎宋瞪眼,“這個不行,要能這么玩遇到懸案直接來問我不就行?你知道為什么算命的人都活不長嗎?這玩意算多了折壽!”
“我今年才58!還沒活夠呢!”
隋暖摸摸鼻子,她猶豫了下,“那算一下我待會出去散步要走哪能遇到我想遇到的。”
張鼎宋:……
“不行啊?”
“行行行!算算算!”得虧張鼎宋沒胡子,不然現在指不定得吹胡子瞪眼的。
這次他掏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本事,還不是因為他有預感,這禍事還真就是他那個死鬼師父惹出來的。
不然他才不愿意搭上自己壽命干這折壽的事。
三枚銅錢落到桌子上,張鼎宋嘀嘀咕咕。
隋暖、隋寒、五小只睜著大眼睛好奇觀看。
“東南方向,哪里會有你們想遇見的。”
“就東南方向嗎?能不能具體點?”
張鼎宋撈起桌面上的銅錢,“不行!不能再具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