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詠翟魏將領翟都》
漳水風腥橫斷槊,孤城寒照鐵衣沉。
垂翁閑說殘烽處,稚鳥初啼故國音。
公元392年,初春的河北平原,風里還帶著料峭的寒意。在翟魏那說不上有多氣派的都城滑臺(今河南滑縣)里,年輕的末代老板翟釗同志,正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為啥?因為北邊傳來噩耗:后燕的“滅霸”慕容垂老爺子,親自帶著十萬“裝修大隊”(專拆別人家城池的那種),浩浩蕩蕩殺過來了!目標直指翟魏在河北最后的“釘子戶”——蘇康壘(今河北館陶西南)。翟釗的目光在殿中僅剩的幾位“高管”臉上掃來掃去,最終定格在一位將領身上,那眼神,三分期待,七分“這鍋你背定了”的決絕:“翟都愛卿啊,咱河北那‘分公司’,可就全托付給你了!頂住,你就是公司…呃,不,是王朝的頂梁柱!”
一、亂世“盲盒”:開出一個“背鍋俠”翟都
翟都,何許人也?翻開史書,關于他的記載比超市打折券還薄——生年?不詳。卒年?不詳。籍貫?不詳。家庭成分?大概率是丁零族翟氏宗室,或者老板翟釗的鐵桿心腹。畢竟在那個“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十六國亂世,能把最后一點家底(主力部隊)交給你帶著去守國門的,不是自家叔伯兄弟,就是過命交情的“老鐵”。翟魏這個由丁零“包工頭”翟遼(翟釗他爹)一手拉扯起來的“家族企業”,更是把“任人唯親”寫進了公司章程。所以,當翟釗把“河北分公司總經理”兼“首席背鍋官”的職位塞給翟都時,既有那么一絲絲“我看好你哦”的信任,也透著“實在沒人了,兄弟你就頂上去吧”的濃濃悲涼。
翟都接手的,哪里是個分公司?分明是個燙得能烙餅的“山芋ps”!翟魏這公司,曾經也風光過,四處“接工程”(搶地盤),騷擾鄰居(晉、燕),小日子過得挺“膨脹”。但到了翟釗接手時,家底已經薄得像張紙——“戶不過三萬,地不過七郡”慕容垂載記》),在慕容垂這種“行業巨頭”眼里,就是塊待切的肥肉。更雪上加霜的是,翟釗寄予厚望的“戰略合作伙伴”——西燕的慕容永,發來一封堪比“好人卡”的回信,大意是:“哎呀,你們倆大佬(翟魏和后燕)打架,我這種小角色哪敢摻和?我在旁邊嗑瓜子看戲,等你們兩敗俱傷再撿漏不香嗎?”(史載“兩虎相爭,吾坐收弊”)。得,外援也黃了!翟都站在蘇康壘那飽經風霜的城墻上,望著漳水對岸慕容垂那一眼望不到邊的“施工隊”營帳,心里估計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老板指望不上,援軍放了鴿子,對手是史詩級“滅霸”,自己這個“光桿總經理”,怕是要成為公司破產清算前的最后一道“fanghuoqiang”兼“背鍋俠”了。
二、蘇康壘:一場注定“掉線”的防御戰
蘇康壘,這座蹲在漳水邊上的小土城,成了翟魏在河北最后的倔強,最后的“釘子戶”。公元392年三月,慕容垂的“拆遷大隊”如期抵達,開始“圈地”。史書對翟都的防御策略描述得極其吝嗇,就五個字:“翟都率眾固守”。翻譯成大白話:死守!為啥不主動出擊?出去跟十萬大軍打野戰?翟都怕不是嫌自己涼得不夠快。棄城跑路?那等于把河北這塊最后的“自留地”白送給慕容垂,回家老板翟釗能生吃了他。所以,死守,就成了唯一看起來不那么快“涼涼”的選擇,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慢性涼涼”。
慕容垂是誰?那可是在亂世“職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的“老狐貍”,深諳“強拆”之道。人家才不跟你玩“正面硬剛”這種費時費力的笨辦法。他玩起了“聲東擊西”的經典套路:派一支隊伍在蘇康壘正面敲鑼打鼓,架云梯、擺沖車,搞出一副“今天不拆了你誓不罷休”的架勢,成功把翟都和他手下那點可憐巴巴的“保安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就在翟都全神貫注盯著正面“拆遷隊”表演的時候,慕容垂的精銳“特種拆遷分隊”,已經悄咪咪地完成了“敵后大穿插”,像包餃子一樣,完美地繞到了蘇康壘的后方和側翼。翟都和他的守軍,不知不覺就成了“餃子餡”!
時間一晃到了四月,春暖花開,正是打仗…呃,不,是“強拆”的好時節。慕容垂覺得火候到了,一聲令下,前后夾擊!蘇康壘那點可憐的城防,在兩面“拆遷錘”的猛砸下,很快就宣告“掉線”。城破了!翟都手下的丁零勇士們雖然也拼命抵抗,奈何實力差距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瞬間潰不成軍。翟都一看,完了,“分公司”徹底“破產清算”了!再不走,自己也得搭進去當“破產資產”。于是,他只能含淚(也可能是憋屈的)放棄這座浴血奮戰過的堡壘,帶著殘兵敗將,在慕容垂“拆遷隊”鐵騎的“熱烈歡送”下,倉惶渡過黃河,一路連滾帶爬逃回滑臺總部,向老板翟釗匯報這個比“股票跌停”還慘的消息——河北,咱家的“基本盤”,徹底丟了!翟魏公司,現在只剩下黃河南岸那點“總部大樓”和“周邊商鋪”了,離“破產保護”就差一步之遙。
三、滑臺終局:老板親自“下海”,一起“翻船”
翟都灰頭土臉地逃回滑臺,本以為能喘口氣,結果發現總部氣氛比河北還絕望。丟了河北這個“大后方”兼“主要稅源地”,翟魏公司現金流徹底枯竭,員工(士兵)士氣低落,儼然一副“倒閉前清倉甩賣”的慘淡景象。老板翟釗也急眼了,把公司最后一點“壓箱底”的資產——包括翟都帶回來的那點“殘次品”(敗兵),全都押上了。他在黃河南岸的黎陽(今河南浚縣)擺開陣勢,指著波濤洶涌的黃河對慕容垂喊話(心理活動):“有本事你過來啊!天險在此,看你‘老狐貍’怎么拆!”
翟釗親自坐鎮西津(黃河南岸一個重要渡口,相當于“總部大門”),翟都則被派去協防黎陽(相當于“側門”)。君臣(或者說老板和倒霉經理)倆隔著黃河,與北岸慕容垂那旌旗招展的“超級拆遷隊”緊張對峙,氣氛堪比高考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