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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354章 南燕尚書悅壽:史上最糾結“開門工”的生死抉擇

                第354章 南燕尚書悅壽:史上最糾結“開門工”的生死抉擇

                《七絕詠南燕尚書悅壽》

                廣固城頭鼓角殘,降臣獨掌萬民安。

                君王猶泣銜璧冷,一鑰輕開饑邑栓。

                公元410年二月初五,一個注定載入史冊的清晨。廣固城(今山東青州西北)那扇象征國門、重達千斤的城門,在令人牙酸的“吱呀”聲中,被緩緩推開。推門者,南燕尚書悅壽,此刻的心情恐怕比那門軸摩擦聲還要刺耳。他臉上的汗珠,在料峭春寒中顯得格外不合時宜,順著額角滑落——他這一推,南燕國祚便如沙塔般轟然倒塌。城門外,晉軍主帥劉裕麾下如狼似虎的士兵,此刻如決堤洪水般洶涌而入……這一刻,悅壽的名字被永久釘在了歷史的十字架上。然而,這扇門的開啟,豈是一句簡單的“忠奸”可以輕易道盡?它更像是一部濃縮了亂世小國忠臣所有悲歡、糾結、無奈與勇氣的微縮膠片。

                一、“偽太子”風波——早期埋下的帝國巨雷

                時光的鏡頭得拉回到公元405年。那時的悅壽,已經是南燕政壇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官居鎮南長史。這個職位,擱現在大概相當于地方軍區司令部的秘書長兼首席參謀,妥妥的實權派,前途一片光明。

                這一年,南燕帝國迎來了一件大事(或者說,自認為迎來了一件大事):流亡在后秦的皇位繼承人慕容超,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成功逃回南燕,風塵仆仆地抵達了梁父(今山東新泰西)。作為當地最高行政軍事長官的代表(畢竟刺史慕容法不在現場),悅壽同志展現出了極高的職業素養和政治敏感性。他第一時間化身“加急快遞員”,飛書馳報頂頭上司、駐防在兗州(大概今山東西南部)的兗州刺史慕容法:“報告領導!重大喜訊!超殿下(慕容超)已安全抵達咱梁父地界啦!請速速準備最高規格的迎駕儀仗隊、紅地毯,還有香噴噴的接風宴!”(《晉書·慕容超載記》原文雖無“香噴噴”字眼,但意思到位了)。

                悅壽同志滿心以為,自己這波操作穩如泰山,既體現了對皇室血脈的尊重,又給頂頭上司慕容法送了個順水人情。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慕容法這位老狐貍收到“快遞”后,非但沒有喜形于色,反而捻著稀疏的胡須,發出一陣令人心底發毛的冷笑:“哼!此等來路不明之人,焉知不是冒牌貨?怕不是又一個‘偽衛太子’之流吧?”(《晉書·慕容超載記》原話:“此必偽也。昔漢有卜者詐稱衛太子,今安知非此類乎!”)這位慕容法刺史,顯然是個資深歷史愛好者,瞬間聯想到了漢武帝時期著名的“巫蠱之禍”后冒充太子劉據的鬧劇。

                好家伙,這頂“偽太子”的大帽子扣下來,殺傷力堪比原子彈!消息傳到慕容超耳朵里,這位未來的皇帝差點當場表演一個“怒發沖冠”,把驛館的柱子當慕容法的脖子砍了!這場因“身份認證”系統bug引發的超級烏龍風波,不僅讓慕容超和慕容法結下了梁子,更深層次地暴露了南燕宗室內部的深刻裂痕和不信任感。而咱們勤勤懇懇、只想做好本職工作的“快遞小哥”悅壽同志,就這樣在渾然不覺中,親手給南燕帝國埋下了一顆威力巨大的定時炸彈(后來慕容超登基,慕容法反叛)。他當時的心理陰影面積,估計比整個兗州還大。

                二、廣固圍城——人間地獄與倔強皇帝的“倔強青銅局”

                歷史的車輪咕嚕嚕滾到了公元409年。東晉的“戰神”兼“氣運之子”劉裕,在收拾完國內的反對派后,終于騰出手來,磨刀霍霍指向了盤踞山東的南燕。劉裕大軍一路高歌猛進,很快就將南燕的都城廣固城(今山東青州西北)圍了個水泄不通,開始了長達近九個月的“鐵桶式”圍城戰。

                等到我們的主角悅壽同志再次在史書中c位登場時(此時他已高升為尚書,相當于中央zhengfu的部長級高官),廣固城內的景象,已經不是“慘”字可以形容,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人間地獄p露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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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糧倉空過臉:

                城里早就斷糧了!糧倉干凈得連老鼠進去都得含著眼淚出來,餓得前胸貼后背,啃啃墻皮都得排隊。史書記載“城中男女患腳弱病者太半”(《晉書·慕容超載記》),這“腳弱病”聽起來像缺鈣,其實就是嚴重營養不良導致的全身浮腫、肌肉無力,走路都打飄,老百姓餓死病死的超過一半!街頭巷尾,倒斃的尸體都來不及收殮,那味兒,想想就上頭。

                守軍餓成“軟腳蝦”:

                守城的士兵們更慘。餓得眼冒金星,別說揮舞沉重的兵器了,就連拉個弓都抖得像帕金森晚期。更要命的是心理折磨!城外的晉軍兄弟,大概是伙食太好閑得慌,經常在營地里搞bbq,烤肉的香氣順著風就飄進了城里。守城士兵們只能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聽著肚子唱“空城計”,那滋味,比直接砍一刀還難受。這仗還怎么打?簡直是地獄難度開局!

                皇帝慕容超:倔強青銅,寧死不投!

                就在這全民“饑餓游戲”的背景下,咱們的南燕皇帝慕容超同志,展現出了令人(主要是他手下人)窒息的倔強。這位爺完美詮釋了什么叫“頭可斷,血可流,發型…哦不,氣節不能丟!”他堅信自己是天選之子,只要堅持“猥瑣發育”,奇跡一定會出現(比如后秦的援軍?或者天降神兵?)。他天天在宮里擦拭他那把象征帝王尊嚴的寶劍,時刻準備著上演一場“君王死社稷”的悲壯大戲,順便拉上全城百姓當群演(陪葬)。

                三、史上最糾結“開門工”——勸降不成,只能自己動手

                眼看著城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餓死的、病死的、偷偷fanqiang投降的),再不開門,不用晉軍打進來,自己人就先團滅了。作為尚書的悅壽,實在坐不住了。他硬著頭皮,拖著可能也有點“軟腳”的身子,登上了搖搖欲墜的廣固城樓,準備給皇帝陛下做最后一次“形勢分析報告”兼“心理按摩”。

                他深吸一口氣(也可能是餓的),對著那位倔強的皇帝,開始了苦口婆心的勸說(《資治通鑒·晉紀三十七》記載了核心思想):“陛下啊!您抬頭看看這天,低頭看看這地,天地不仁啊,現在都站到敵人那邊去了(‘天地不仁,助寇為虐’)。咱們的戰士,餓得站都站不穩了(‘戰士凋瘁’),城外的援軍?影子都沒一個(‘外援絕望’)。這架勢,分明是老天爺給咱南燕的‘天命’余額不足,已經自動停機了啊!您想想,當年堯舜那樣的圣君,一看天命不在自己這邊了,麻溜兒就禪讓了,那叫一個體面!咱現在這情況,比堯舜那會兒差遠了吧?陛下啊,咱能不能也學學圣賢,轉個彎,把眼前的禍事變成福氣(‘轉禍為福’)?咱投降,至少能保住慕容氏的宗廟香火不絕(‘保全宗廟’),給列祖列宗留個念想啊!”

                悅壽這番話,有理有據,引經據典(堯舜禪讓),核心思想就一個:陛下,咱別死扛了,認輸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已經是把“投降”兩個字用最委婉、最給皇帝面子的方式說出來了。

                然而,慕容超陛下顯然沒get到悅壽的良苦用心,或者他get到了但就是不服!他聽完,瞬間炸毛,悲憤之情溢于表,說出了那句流傳千古的“倔強宣”:“興廢,命也!吾寧奮劍而死,不能銜璧而生!”(《資治通鑒·晉紀三十七》)

                翻譯成大白話就是:“國家興亡,都是老天爺定的!我慕容超寧可揮著寶劍戰死,像個爺們兒!也絕不學那亡國之君,嘴里叼著玉璧(投降的象征),跪著求生!那太跌份兒了!”

                好家伙,這氣節,這骨氣,聽起來確實蕩氣回腸,充滿了末代英雄的悲壯感。可惜,這份悲壯,是要用全城僅存的那點活人的命來買單的。悅壽聽完,估計心里拔涼拔涼的,默默走下城樓,背影寫滿了“心累”和“絕望”。

                時間終于走到了決定性的公元410年二月初五(丁亥日)。拂曉時分,劉裕的總攻號角如同死神的嗩吶,凄厲地撕裂了廣固城死寂的天空。晉軍像打了雞血一樣,扛著云梯,推著沖車,嗷嗷叫著沖向城墻。

                悅壽站在城頭,看著身邊那些餓得連武器都拿不穩、眼神渙散的守軍士兵,再想想宮里那位還在擦劍、準備“光榮”的倔強皇帝。他腦子里飛速閃過這近九個月來的地獄景象:倒斃街頭的百姓、士兵絕望的眼神、城內彌漫的死亡氣息……慕容超要“奮劍而死”成全自己的氣節,可這滿城無辜的生命呢?也要跟著他一起“光榮”嗎?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石破天驚、足以讓他背負千古罵名的決定在悅壽心中成型。他猛地一跺腳(也可能是餓得腿軟晃了一下),對著身邊幾個同樣面如死灰的親信(或者守門士兵)吼道:“開門!放他們進來!這仗,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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